然后就没了。
风吹过,空气一度很安静。
抬脚站到沈故面前去,榑深轻垂的眉眼裹着如画的冷隽,他抬手在沈故的肩上轻轻一拍,悠悠来了一句:
“被女孩子揍晕,不知道故表哥是怎么做到的?”
另一边,肖然和余南看着这边凑在了一起说话的几人,都有些不明所以。
“我好像看见,故哥在和姒笙说话,”他吸了口空气,不解:“他们认识吗?怎么看上去有点熟的样子?”
“自信一点,把好像去掉,”擦了擦眼睛,余南吐了口气:“你如果看错的话,那我也应该去看看眼科。”
毕竟青天白日之下,有霞光作证,他们那个面上虽温润如玉实则却从不主动与人打招呼的故哥,先朝姒笙伸了友好的手。
然后没有收到人家的回应,自己揣了回去。
另一边,榑深不经意间的调侃让沈故失笑。
他看着姒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下巴:“我表示,自己也挺想知道的。”
当晚被打晕的时候,他心里面闪过的想法是,这个看上去漂漂亮亮的女孩子下手怎么那么狠,敲得他整个脖子都酸痛不已。
紧接着醒来的想法是,这人还挺贴心,没让他在大马路上一觉睡到天亮。
姒笙是没什么心情在这里听二人你往我来的,她揣手进兜里,偏头看褚妮:“不是走了?”
后知后觉的应了一声,褚妮跟着她脚步的抬起,擦过二人。
与沈故短暂的对视一眼,褚一白也紧随其后。
转过身,沈故看着利落离去的人,开口:“谢谢二位对家弟的收留和照顾。”
姒笙没回头,甚至都懒得出声。
抬手在半空打了个弹指,褚妮回眸的时候唇角勾笑:“不客气,助人为乐一向是我们的强项。”
三人走过肖然和余南面前的时候,歪着身子的两人刷的收回视线,两手抓住各自的秋千,眼观鼻鼻观心。
直到那股扎人的气息从眼前经过。
动作一直的随着人的离去方向转动后收回,吐了口气。
别的不说,和姒笙同处一片空间,他们都是下意识的正襟危坐。
毕竟,这可是在传言里能一言不合就卸你胳膊腿儿的大佬,重点是,还是他们老大的女神。
老大的女神,怎么可以随便看呢?
等人走远,两人才从秋千上一跃而起,一溜烟窜到了走过来的榑深和沈故身边。
可还没等他们说些什么,就听见了两人的对话。
“故表哥是怎么认识的姒笙?”
榑深问话的时候,语气都是淡淡的,裹着他眼底的几分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