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坐着呢,虽然有些傻,倒是挺听话。
那疮那么臭,那是什么病啊?”
“脏病!”没等涂志明回答,马福仁在旁边接了口。
“脏病?”刘桂芳念叨一句,接着炸了庙。
“涂大夫,没你这么干的!你竟然让我给一个染上脏病的人穿裤子!”
涂志明讪笑着解释道,“梅毒只用手接触不会传染,您洗了手了,就没事儿了!”
“这是浸猪笼的病啊,还没事儿!”
刘桂芳赶忙又跑到压水井边上,压水洗手,压水洗手……
涂志明和秀芝商量道,“媳妇儿,要不这样吧。
咱们帮她简单治疗一下,然后把她送到公安局。
后面公安局怎么处理,咱们都不管了,行不?”
秀芝就怕这女人长期留下来,一听可以送走,也就点了头。
“那先留她几天,要是能治就帮她治治,不管能治好或者治不好,都把她送到公安局,行吗?”
涂志明问马福仁,“行吗?”
马福仁道:“不用问我,我和这女人毫无瓜葛。既然你们有了安排,涂大夫,那我可就走了!”
马福仁心里窃喜,心道都说我傻,这还有比我傻的。
我花五十块钱冤枉钱,至少还图点儿啥。
这涂大夫两口子花八十块钱给人治病,可是啥都不图。
马福仁跑了,等着看病的人听说疯女人得的是脏病也都跑了,只有刘桂芳还在压水井旁边一遍又一遍的洗手。
涂志明看着好笑,走过去问道:“刘姨,你今儿来找我是看什么病啊?”
“我这两天有点儿胀气,想到你这里拿点儿药!
涂大夫,我不会传染上脏病吧?
我守寡十五年,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啊!”
涂志明……你觉得我想知道这些?
进了诊疗室,不多时拿出了一包汤药,递给了刘桂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