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累,有点累,最近太累了,下次,下次啊。”
“这话你都说了多少次了,哪次有长进,还不是都是那么点时间。”
阎解成有点受打击,他也不知道自己咋会这样,难道是身体不行?
有点费解,关键是他也没了解过别人的时间长短啊,算啦,睡了,把人累的,头一沾枕头,呼呼的就睡着了。
气的在一旁的于莉恨不得用枕头把他捂死,什么人呐,把人撩起来,他自己泄火了,她怎么办呀。
她又想起林立来,她有点着迷,眼神在黑夜里慢慢虚幻迷离起来。
许久之后,喘息声平静了下来,在夜色中变得细不可闻。
今晚的学习,引发了各家的积极讨论。
前院老陈家,老陈正对着他媳妇发表看法。
“看到没有,人就得强势一点,把阎埠贵几人打了,他们一点脾气也没有,街道办也不会偏袒他们,这就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快点,孩子睡了,咱俩争取要个老三。”
老陈媳妇无奈,只得照办,毕竟她男人今天可是为了维护她,才和人打架的,自己可不得慰劳慰劳他。
门口住的老骆头喝了二两小酒,立马就变得晕乎乎的,真是仙仙欲飘,到天上的街市逛街去了,不到酒醒是回不来了。
中院何雨柱因为受伤没有去学习,街道办的也没有叫他,先叫他养伤吧。
毕竟这受伤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还是不要关注太多。
要不何雨柱非得被拉出去冻上几个小时。
秦京茹给他喂了顿水,稍微按了一会摩,收拾好,就躺在何雨柱旁边,准备睡觉了。
贾家,贾张氏在桌子上洋洋得意的给大家说着话。
“你们看到没有,这阎埠贵昨天才被抹去了三大爷的名号,今天就被人揍了,说是眼镜都被人踩碎了,我要是能当上管事大爷,也一定能在院里横着走。”
秦淮茹都懒得理她,人家是因为当那个管事大爷名号才在院子里说话有人听得吗。
得有威望,呃,好像也不是啊,阎埠贵这不就被人给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