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被一通子普法,晕乎乎的回去了,到家了他都没想明白,是为什么。
怎么搞到最后自己被砍伤了,还得和许大茂一样,要去农场劳改。
这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这一激动,大腿根上的伤挣的有点疼,他赶紧躺到床上。
“柱子,公安怎么说,许大茂能判几年。”
何雨柱双眼无神的看着屋顶,那上面的房梁被熏的漆黑,看久了啥也没看出来。
“媳妇,等我伤好了得去劳改,我舍不得你咋办。”
“劳改,凭什么要去劳改,你是被害人啊,都被砍伤了。”
何雨柱把公安给他说的理由好好给秦京茹也说了,把秦京茹成功的绕进去了。
“好像确实是这个理,那咱们还真不占理。”
这个心思单纯,遇事不动脑子的货,她能想明白啥。
第二天许大茂就被送到下面农场去参加劳动改造去了,他放电影的时候就经常在农村跑,对农村一点也不陌生。
对于去农村参加劳动改造他是一点也不怕,和看守所的监友们开开心心的告了别。
“等你们出来了,别忘了来找我,我请你们吃饭喝酒。”
这方面他倒是很大方,一点也不小气。
公安的车子一路把他送到了方桥农场,离京师有个上百里路。
“行了,许大茂你好好在这改造吧,等时间到了,农场会给你开证明,你自己回去就行,到时候你去派出所做个报备。”
许大茂点头哈腰的把公安的人送走,跟着农场的人一路来到厂部。
有专门的接待点,有不少人来这里改造,排队做了登记。
给他登记的人一看他会放电影,开心坏了。
“许大茂,你会放电影?”
“会,在轧钢厂放了十几年了,技术很不错。”
“好,你在旁边等一会,我忙完了带你去找场长。”
“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