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听这话,才反应过来,人家确实不能贴对联啊,完蛋,这又少了一家,自己计算失误了。
“这,这,这女同志和你什么关系,你为什么带她到咱们院子来?”
林立一听这个乐了,这阎老西也太搞笑了,这是不买他的对联,找事来了。
“阎老西,你这是没事找事啊,你要是找揍,你再问一遍,我保管你在床上过年,你要不要试试。”
阎埠贵往后退了几步,嘴里嘟囔着什么。
林立和丁秋楠推着车子进了院子,林立不屑的笑声传来,气的阎埠贵身子发抖,这林立也太嚣张了。
不行,自己得叫人开全院大会,批判这个林立,带女人回院子,就说他乱搞男女关系。
随即,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一屁股瘫坐在凳子上,他突然想起来,人家林立好像没结婚,这个女的是住在何雨水屋里,自己哪有理由找人家事呢。
再说了自己已经不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了,喊人开全院大会,哪会有人听呢。
这下子阎埠贵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他原本还打算去各家各户去推销去呢,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这根本没办法了,一院子人都不会买他的账了。
他落寞的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这红纸留着,大不了明年再用,他怕什么,放着又不会掉色。
这样一想,他又恢复了一点力量,支撑着他回到家,指挥两个儿子去帮忙把桌子搬回来。
“爸,搬桌子可以,你得给点辛苦费,可不能白给你搬,你这卖了半天对联,怎么样也得分润一点。”
阎解成也是没脸没皮,他现在可是把他爸的本事学了个八成,死要钱。
阎埠贵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他真是不想和大儿子说话,成天就想着从他手上扣钱,哪像他,都是从外面要钱。
“给个屁的钱,今天一幅对子都没卖掉,没有收入,你爱搬不搬,老二老三去,不搬,年都不要过了。”
阎解旷,阎解放屁颠屁颠的去搬桌子了,他俩可不像他大哥,有工资,给家里交生活费,不怕他爸,他们可没办法。
秦淮茹带着孩子们回到了家,一路上她已经听明白了,儿子拜了个师父,这是去给师父送礼物去了。
她觉得很欣慰,儿子长大了,开始会这些人情世故了,以后可以顶门立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