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和策巢越想越糟心,明明打了胜仗是好事,没来得及给众将士庆功,这下好了,瘟疫随时随地扼住他们起义军的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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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策想到在城内外清理战场的将士,厉声交待道:“传令下去,将城内外所有尸首运至郊外十里大火焚烧。”
“是。”姓程的副将,拱手令命退下。
与此同时,一名将士双手捧着只白色物体,急促近前来报。
“报,大爷,二爷,有一只信鸽落入我方阵营,此鸽子一直在城内上方徘徊,小的想应是携带敌军情报的信鸽。”
萧巢和洪副将闻言,先是一怔,谁他娘滴这种时候用信鸽送情报。
将士手里的白鸽,被箭矢穿透身体,细小的腿上牢牢绑着只竹筒。
可又不得不说,携带敌军情报的信鸽,比实切潜入敌营刺探情报来的真实。
萧策取下信鸽腿上的竹筒。
周淳风穿好衣衫,似乎对信鸽携带的情报半点不在意,端起桌几上的药碗慢慢服用。
萧策从竹筒里抽出两张卷成细小的信签,其中一张只有短短几句话。
【淮军暴戾,残害无辜,恳请起义军助兖州城百姓脱离苦海,据闻兖州城遭逢瘟疫困境,故而附上治疫良方。】
萧巢凑近脑袋,念出信签上的内容。
洪副将:……,不是说好是敌军的情报吗?
周淳风听闻萧巢念出的内容,眉眼不禁微微蹙起,抬眼看过来。
萧策一时间也理不清楚头绪,好似有人料想到他们起义军即将攻入兖州城,甚至还给他们带来方子。
萧策展开方子,上面洋洋洒洒写了一堆药名和用量。
萧巢见状,“大哥,会不会是敌军故意给咱们布下的陷井,这方子是毒方!”
洪副将也点点头,觉得二爷分析得有道理。
萧策想了想,习惯回头询问周淳风:“老周,此事你怎么看?”
周淳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