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起身,又拿出五万两的银票“这些钱你拿着,全当雄英的生活费了,,,”话还没说完全,朱樉就给了朱标一拳,直接将朱标锤在了椅子上。
“朱标,你丫的看不起谁呢,那是我侄子,你滚蛋。”朱樉一甩手示意朱标离开。
但朱标起身抹了一把眼角的泪,上前搂住朱樉的肩膀“那跟大哥出去喝顿酒总行吧?”
“这个行。”
朱樉也知道不让朱标表示一下,他是不会甘心的,也算是安慰他父子离别之痛吧。
兄弟俩在酒吧喝了个昏天暗地,最终各自回家。
次日,朱樉还在宿醉,就感觉有人在捏自己鼻子,憋醒之后,发现是小朱雄英。
朱樉一把将其拉倒床上问到“你怎么醒那么早啊。”
“二呼,爹爹比我还早起房。”小朱雄英含糊不清的发音,但也让朱樉听明白了怎么回事。
确实时间不早了,今天还要出发返回西安。
来到大厅,只见,马皇后和常氏哭哭啼啼的,观音奴和周素在一旁安慰着。
“咋地了。”朱樉抱着朱雄英疑惑的问道。
见到朱樉到来,马皇后上前叮嘱道“老二啊,你可一定要照顾好雄英啊。”
“是啊二弟,他要是调皮,你就给我写信,我把他接回来收拾他。”常氏也在一旁帮腔。
俩人哭哭啼啼的拉着朱樉和朱雄英一顿交代,听的朱樉青筋突突,但是还不能说啥,扭头看小朱雄英,两只小手抱着脑袋,眉头也是皱着。
这样一说就过去了半天,车马也在外面等了许久,在朱樉的一再催促下,两个人最终也是跟着车队走出城十余里才肯罢休。
看着越来越远的马皇后和常氏的车架,朱樉摸了摸朱雄英的小脑袋问到“雄英会想娘亲和奶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