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民的异常不止这些。
他不许她碰他的身体,即便是最亲密的时刻,也从不亲她抱她。
谭琳对此事深表怀疑,因为周怀民跟她在一起时可没有这些毛病。
赵霞枝当然也知道他这样是有问题的,就问了他原因,他只说经历过一些事情,算是后遗症,除此再不肯多说。赵霞枝左右无计可施,又不敢问其他人,终于在一次见到周芷莺后,追问她周怀民的过往。
“芷莺说他曾被绑架过,被关在一个笼子里五天,回来后就一直觉得自己很脏,不想碰人也不能被人碰,他这些症状属于创伤后应激障碍。”
“什么?!什么时候?”谭琳从不知道这件事。
“你也不知道?”
谭琳摇头。
“好像是高中毕业那一年。被救回来后,看了很久的心理医生才有所改善。”
赵霞枝找到了原因,也就明白了许多事情。周怀民带她去应酬,只不过是他不想碰那些女公关,而赵霞枝的身份足够高,有她在场,就没有人敢逼周怀民同流合污,他得以避开那些商界应酬的龌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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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霞枝自嘲:“没想到家族给我的身份,还有这个作用。”
而谭琳满脑子转着的,都是在问自己这是不是周怀民变了性情,戴着面具示人的原因所在。
“他没在婚前告知我这些事情,我是有些气的,他为此道歉,还提议过离婚。”赵霞枝又道:“只是我说服自己接受他,毕竟他对我还是很好的。本来就是我在痴心妄想,又怎么能要求更多呢?比起我的姐妹天天跟小三斗法,我过得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谭琳愣愣地看着她,平凡,普通,容易知足的女人。
这是谭琳的结论。
可再容易满足的女人,在情感领域中总是欲求不满的,她跟周怀民相处的时间愈长,想得到的就更多。所谓更多,也不过是想离他近一点。她想知道他的成长经历,想知道他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