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早了?周家的事还有没明朗,万一周怀民被周盛整到,小琳怎么办?”
谭耀德竖起两根手指,“两个理由。一,楚家的游轮并入九州,或许是一种表态。二,楚长霖要回来了。”
“楚长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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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冉的父亲。”
经过提醒,谭琅才记起楚家的那号人物。谭耀德站起来踱步,“你还是要多关注一下各家的情况。楚家现在的首席侯任是谁?”
“会议长楚青丘。”
“楚长霖回来,他就是首席。”
谭琅皱了皱眉,“他都走了那么久,能顺利回来吗?楚青丘,或者楚家就没有人出来反对?会不会像周家那样,上演两房相争的戏码?”他父亲笑笑,说:“情况不一样。如果有个人能代替你接任族长,你会怎么做?”
“拱手相让。”
“楚青丘也会这么做。可能,最盼着楚长霖回来的人就是他了。”
这么一说,谭琅就理解了。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将自己束缚在宗门事务里头的。族长既要思虑所有族人的生计,对他们负责,又要保证公平,否则就得接受指责。还要操心家族前程,敦促后辈的教育事宜,慎防走错路发生翻船事故。
总之,族长就是数百人的大家长,是个十分劳心劳力的职位。谭琅要是有得选,他肯定会跟谭老三一样,做个胸无大志的逍遥少爷。
回到正题,谭琅再问:“楚长霖会支持周怀民吗?”
“多半会。”
“他跟周怀民有什么关系?”
谭耀德沉吟着,看向窗外,又仿佛看向遥远的过去,曾有名少年对一个幼童许下承诺,悠悠道:“周怀民算是他的养子。”
听罢父亲的分析,谭琅沉吟了下,点下头就要走,谭耀德却眉头一压,问:“你又找女朋友了?”谭琅瞅瞅手里的玩具狗,说:“没,给病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