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薇最后和白若瑶挥了挥手,才揉了揉肚子,“大人,准许民女填个肚子吧!自打跟着您,三天饿九顿!”
陆让瞥了她一眼,“不是兄长吗。”
阮玉薇,“……民女只是权宜之计。
陆让不再看她,径直朝路边的酒楼走去。
港口船来船往,做生意的多,船客多,船工也多,所以这边的酒楼都不算什么大酒楼,基本上都是比较实惠的酒楼。
不论钱多钱少,都能在这里饱餐一顿。
酒楼的二楼临窗的位置,对港口还有街道,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软玉薇发现从这里看过去,正好对大船的甲板一览无余,正好管事娘子端着一碗饭菜走上甲板,递给管事。
她伸长了脖子想看看人家的碗里有什么,“到底有没有鱼……”
陆让刚点完菜就看软玉薇趴在窗口的样子,“你想吃鱼?”
“不是。”阮玉薇回头看到店小二还在等着她回话的模样,朝他摆了摆手,“可以了,不要鱼。”
小二走后,她才说出心中的疑惑,“素娘子有点儿奇怪。”
“常年跑船的人,天天捞鱼吃不够吗,好不容靠了岸,还要花钱买鱼吃!”
陆让的下巴微微扬起,“桅杆顶上的那面小旗,早上还是红色的,现在换成了蓝色。”
阮玉薇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停在港口的船,有的有旗,有的没有,感觉看不出什么差异。
陆让继续道,“各家的旗都有各家的意思,这条船是景隆钱庄的船,临时换旗,必有说法。”
“船舱底下帮万花楼藏匿转运被拐少女,船上的那两个人也是管事处理的,手段利落冷静。”
陆让上午眼睫微垂,景隆钱庄,万花楼,李昭林,锦城王。
“钱庄?”阮玉薇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听说景隆钱庄是京城最大的钱庄,这船是景隆钱庄的产业,又帮着万花楼藏匿被拐少女,万花楼的东家是李昭林。”
说着她恍然大悟,“所以景隆钱庄背后的老板是锦城王。”
锦城王用蛊来操纵人来为他做事,也能操纵朝臣,他这是想谋逆啊!
陆让,“……不是一个景,景隆钱庄的东家姓景。”
阮玉薇一愣,然后干笑了两声,“是民女口音问题……”
陆让看着阮玉薇,“相国寺的那个案子,你专门去顺成府,就是为了陈姑娘那个香囊。”
他的话一顿,又继续说道,“松平的祭台上,那本前朝古籍也有和陈姑娘香囊上一样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