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映雪的心几乎漏跳了一拍,她快速看了一眼头都快埋进地板里的两个丫头后,她才打量了阮玉薇几眼。
阮玉薇转身看向那两个丫头,“你们先出去吧,我伺候施姑娘更衣。”
那两个丫头相互看了一眼后,躬身离开了房间。
施映雪慢慢转身轻笑了一声,“不用来试探我。”
“这里已经被你们围得像一个铁桶一样,连只鸟儿飞过都会被打下来检查看看是不是我放出去的。”
阮玉薇知道现在她还不相信自己的话,“姑娘,昌宁伯府的大公子满京城都知道他是个痴儿,难道您就此认命了吗。”
施映雪腾得转过身来,她的眼底含霜,“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在吴州府知道的不超过五人。
没有去过京城人,没有人知道这样的消息。
她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你是从京城来的,你要查我爹。”
阮玉薇没有回应她。
施映雪呵呵低笑了两声,“你不用帮我跑了,尽管查去吧,到时候一起死就行了。”
阮玉薇,“吴州府天高皇帝远,就算是查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办到,而姑娘你还有两日就要大婚,被打包送往京城昌宁伯府。”
“昌宁伯宁愿寻上这么远的吴州都要给大公子娶妻,姑娘您要是进了昌宁伯府,您觉得以后还有机会再出来吗。”
“到时候施姑娘是钟家妇,既死不了,也跑不了。”
施映雪看着她,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其他的什么话来。
说得对,只有两日,她就要出嫁了,而她的父亲并不会两日就被捕,到时候她也不过是从一个牢笼换到另一个牢笼,还是另一个更加严实的牢笼。
阮玉薇也不着急她做出反应,“施姑娘,其实您这样百般为难锦兰绣坊也是想拖延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