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别院里和陆让打架的李昭林一个喷嚏泄了气,被陆让一掌打翻在地上。
李昭林不服气地嚷嚷,“不行,重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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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让不看他,“再跟着我,就不是一掌了。”
施映雪抬手拔下阮玉薇头上的簪子,“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阮玉薇,“假死药。”
施映雪的眼睛一亮,“我现在就可以吃,明天花轿来接的就是一具尸体。”
阮玉薇的呼吸一窒,赶紧制止她,“现在可不行!”
“你现在死了,施家人将你埋得严严实实的,那你就从假死成真死了。”
施映雪,“难不成让我到了京城再死?”
阮玉薇点点头,“也不是不行。”
施映雪,“……”
“房梁上的东西我早就拿了,你们要的东西呢,反正我什么时候脱身,我什么时候给你们。”
阮玉薇,“昌宁伯爵府我不是很熟悉了解,但是依着他们对大公子的对待来看,你要是死在昌宁伯爵府,估计只会一张草席卷了直接扔乱葬岗。”
两人将生死聊得像喝水一样简单,丝毫没有顾及到门口吉祥小姑娘心里的惊涛骇浪。
小姑娘还没有及笄,但短短的两日,就已经经历了被利用,被强制,被撒谎的艰难历程。
明日就要出嫁了,按常理来说,现在姑娘的房里,应该放着喜服喜冠,等着明天天不亮就开始梳妆打扮。
但是施映雪的房间空荡地就不像一个待嫁的闺房。
严妈妈怕施大姑娘疯起来将嫁衣绞碎,她将所有的东西都锁进了旁边的屋子里。
阮玉薇听完施映雪的话,眼睛都瞪圆了,“所以,你早就开始谋划了,甚至为了不让人翻看被你掉包的嫁妆箱子,故意发疯发难,让严妈妈把所有东西都亲手锁了起来。”
突然间她就悟了,明明从小就才气盛名的施大姑娘怎么会发疯。
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谋划。
阮玉薇还没有收回惊讶的表情,屋外就传来惊慌失措的声音。
“不好了!不好了!二姑娘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