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薇,“……”
程雪松,“是真的,甚至是在他出发去吴州前,都是真傻。”
“我寻到法子唤回了他的清醒,但是也仅仅是唤回,只要发病就回打回原形。”
“这事儿,还只有我们几人知晓。”
说着他摸下了腰间的小竹筒,“现在这个法子的作用也越来越短,我却束手无策!”
施映雪也皱紧了眉头,“所以你的法子失效的那日,钟冠霖又会变成以前的模样?”
程雪松点了点头,“我已经翻了大量的典籍,偶然间在前朝的禁书上看了点儿线索。”
“但是前朝的禁书都是巫蛊之术,真正有用的不多。”
“苗栗族分医蛊两支,但是现在苗栗族的人仅存百人,这些人当中多少精通医理的又不得而知。”
阮玉薇若有所思道,“钟大公子是中了蛊吗?”
程雪松有些讶异地看了一眼阮玉薇,他又想到,给钟冠霖治病的这条虫,是阮玉薇送来的那人身上所得。
他点了点头,“也算是,按照现存的书籍,他应该中的是蛊毒,不是蛊虫。”
虫控人心,毒害性命。
阮玉薇抿紧了唇角,昌宁伯府是十几年前出事,外祖家是也是十几年前出事。
陆让五岁就被送走,若他那时候就已经被种下了母虫,钟冠霖身上的毒是不是来自于陆让的血?
施映雪狐疑地看向阮玉薇,“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内情?”
她从第一次见阮玉薇开始,就没有看透过她,说她聪明,胆敢孤身一人直闯施府,说她不聪明,这么多事情后,她却片叶不沾身。
“在施府的时候,我给你那个小盒子,你的表情就不对。”
阮玉薇,“因为那个盒子我见过,我娘说,外祖家就是因为这个死的。”
她说得半真半假。
施映雪脱口道,“所以,你也在找关于蛊虫的线索。”
这个也字一出,三人相互都看了一眼。
程雪松顾不得阮玉薇的话真假,看向施映雪,“我查是为了小舅舅,她查是为了外祖,你查是为了什么。”
施映雪抿了下唇角,“我没查,我娘就是苗女,所以我知道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