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多谢李大哥的提醒,我记住了,是我方才思虑不周才这般的,辛苦李大哥告诉我。”
木寒夏感激地看着李成,黑眸之中又亮了几分:“我就是有些羡慕可以有书读的人,所以才想着收拾一下。”
“以后姑娘记住就好。”李成没有多说,只是按部就班地回答。
木寒夏却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抿了抿唇,一边从框子里拿出茶盏,一边笑盈盈地说:“现在好像是科考的时候吧?不知道今年的状元郎话落谁家。”
一旁清扫清荷却忽然想起那天外出,她也曾在街上听到人说过关于科考一事,想也没想地就开了口。
“前几日出府,我好像听闻有人说今年的考场上出现了舞弊之事,不知道是真是假。”
有了清荷的话,木寒夏接下来的话便说得顺理成章不少。
她刚刚还在想要怎么样才能从李成嘴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清荷这就给了她机会。
“考场舞弊?”
她故作有些惊讶,也有些好奇地继续开口试探性地问:“李大哥,这考场舞弊可是有什么后果?我听着就不是什么好话。”
“我一介女流之辈对这些不甚了解,比不得李大哥在世子爷身边见多识广,你就给我们几人分析分析,如何?”
灿若繁星的眸子看了过去,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倒是让李成有些不好意思。
他抿了抿唇,随后简单地说了几句:“科举三年一次,谁都想中举,舞弊等于抄袭,有人夹带小抄进去,岂不是对其他人的不公平?大家都寒窗苦读十余年,只为了一朝榜上有名,舞弊若是成功,也是朝堂之上的一颗毒瘤。”
话落,营帐的大门便被撩开,萧谨言站在营帐门口,怒目而视。
一双剑眉星目此刻怒意尽显。
目光所及之处,便是捏着书稿的李成,他的脸色略微有些难看。
李成心中了然,立刻放下手中的书稿,朝着萧谨言走去,当即单膝跪在地上,抿了抿唇:“奴才多言,请主子惩罚。”
萧谨言直接略过她,脸色清冷的扫过营帐内的所有人,冷声道:“自行领十板子。”
闻言,木寒夏与清荷两人同时一惊,互相对视一眼,这惩罚未免有些太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