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脸上有奇怪的表情,还以为木寒夏是因为刚刚马匹突然尥蹶子受了伤,但仔细一看,她身上并没有伤痕,连脏污都没有。
“你受伤了?”
木寒夏想到苏芷对她做的事情,立刻摇了摇头:“世子何出此言?刚刚世子救下奴婢,奴婢怎会受伤。”
这时,萧谨樾与萧谨承不知何时竟走了过来,两人好奇地站定脚,勾了勾唇,互相对视一眼。
“大哥,没想到你居然还会亲自动手救人啊?呵!救下的还是个女人。”
萧谨樾嘲讽地看着他,那双眉目之中流转继续笑容。
“我倒是越来越好奇这女人跟大哥的关系了,不如大哥满足我这好奇心,如何?”
萧谨言面色清冷,一如既往的冷漠,甚至连一个正眼都懒得去看萧谨樾。
见萧谨言不言语,萧谨樾越发的乖张,清冷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危险,道:“难不成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