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自己没有走稳,世子爷请恕罪。”
萧谨言的脸阴沉着可怕,像是酝酿一场可怕的风暴。
木寒夏当即便有些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你倒是很会替世子妃遮掩,这般忠心,她应当是要嘉奖你的。”
木寒夏抿了抿唇,讨好似的扬起头,璀璨的眸子如同繁星一般。
见她还是没有说的想法,萧谨言脸色微微一凝,眯了眯眸子。
“你有什么就说什么,何须这般。”
闻言,木寒夏也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的便将心中的话问了出来。
“世子爷可听说这次科举考试舞弊一事?”她小心翼翼的看向身前的男人。
可话音刚落,萧谨言的脸色骤然一变,紧接着那双眼里的风暴赫然落下,似要吞噬了木寒夏。
深邃的眸子眯起,将木寒夏看了个遍,仿佛要洞穿她似的。
忽而,他突然冷脸一笑:“你为什么会突然问科举一事,难道你不知这是朝堂之事?”
木寒夏心中微微一惊,但面色不改,眼神慌乱如麻,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萧谨言瞧见这副样子,眼里的冷意更甚。
“是世子妃让你过来问本世子的?”
木寒夏当即便摇摇头,否认道:“世子慎言,此事不关世子妃的事,是奴婢一人想问的,跟世子妃无关。”
听到她的话,萧谨言半点都不愿意相信。
她一个深宅后院的通房丫头,如何能知晓科举一事?
若不是有人指使,怎么可能会问他这些话,当真是把他当成蠢笨之人了。
“你且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不是你该做的事情,便不需要问这么多。”
萧谨言一甩衣袖,转身离去,那双眸子里冷意愈发深了几分。
木寒夏看着他离开,忽而皱了皱眉,她有些不明白萧谨言这是为何生气,这难道不是他非逼着自己问的吗?
怎么现在好似成了她的错?
看着萧谨言离去的背影,木寒夏只觉得心里一阵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