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谨言身边的那个女人。”
听到身边人的声音,木寒夏倏然一惊,这是皇太孙萧庭朝的声音。
她立刻看向身侧的男人,面色有些慌张。
“殿下安好。”
木寒夏微微福身,行了一礼:“今日设宴,殿下怎么有空出来?”
她不敢多言,只盼萧庭朝能尽快离去便好。
“本殿下倒是想问问你,你在这里意欲何为?”
萧庭朝眯了眯眸子,看了她一眼,眼神布满深意。
苏芷才刚走不久,也不知有没有被发现,三番两次都是木寒夏差点坏事。
“回禀殿下,奴婢奉命送披风过来,只是奴婢没有令牌进不去,便在门口等着晚宴结束。”
闻言,萧庭朝倒是有些不太相信,但也没拆穿她。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等晚宴结束再过来?”
“不瞒殿下,奴婢到底是个丫头,主子什么意思,奴婢做下人的便只能听从,这不才赶过来,结果连门都进不去。”
木寒夏知道他想问什么,于是便顺着她的话说出来。
反正她也没打算藏着掖着。
听到这么一解释,萧庭朝倒是微微一愣,没想到她这般坦然,忽而勾了勾唇,眼里带着几分戏虐的笑。
“既如此,那你便在这里等着萧谨言吧。”
萧庭朝笑着大步离开,眉目之中满是讽刺的意味。
木寒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只不过她的目光一直盯着萧庭朝,看见他朝着苏芷的方向而去,心里的猜想已然确认了几分。
见萧庭朝越走越远,木寒夏这才转头看向晚宴,想着这一时半会也结束不了,抱着手里的披风,思衬再三还是跟了上去。
她要确认心里的猜想,就必须要印证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