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您不生气吗?”
萧谨言一副淡定模样,将手里的茶水喝得一干二净,轻声道:“你去监视杜晗光,收集证据,届时本世子倒是要看看,凭借他一人之力是如何覆灭魏王府。”
“奴才明白!”李成拱了躬身子,忽然,他想起方才的事,便主动问道:“世子爷,方才寒夏姑娘似乎在对面的胭脂铺。”
“世子爷,寒夏姑娘是个不错的人,她不像是一个会主动给您下药的人,毕竟她出生苏家,受制于世子妃,恐怕许多事情都不是她能改变的了。”
李成的话,说得中规中矩,但隐约让人听出来意思求情的意味。
萧谨言脸色愈发难看不少,抬眼朝着李成看了过去,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似的。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即可,本世子的事情何时需要你指手画脚?”
一瞬间,李成面如死灰,抿了抿唇,是他逾矩了。
这件事情本就是萧谨言的后院之事,他身为主子,便是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何需其他人过来插手,更何况,他不过就是奴才,怎会说了这般大逆不道的话,一时心虚低着头、
但想到木寒夏最近这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到底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能作罢。
“世子爷息怒,奴才一时心直口快,这才惹怒了世子爷,都是奴才的错,请世子爷惩罚。”
李成认错速度极快,倒是让萧谨言没多说什么其他的话。
只是李成擅自插手自己和木寒夏的事,确实不妥,若不加以惩罚,以后指不定变成什么样。
“回府后去领十鞭子。”
李成应了一声,恭顺道:“是!奴才遵命!”
另一边,木寒夏跟着苏芷去了成衣铺子店,里面的衣服款式都是最新颖的,也是京城当下流行的衣服风格。
因为价格昂贵,但是面料极好,所以很是受一些达官贵人的夫人与小姐特别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