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离开了这处实验室。
助理眼神平静的把悠悠绑起来,然后将针扎在她的手臂上,把针筒里的药推完。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过了三四分钟,昏过去的悠悠突然四肢开始抽搐,而后猛然睁开了双眼,整个眼眶包括眼珠都变红了。
额角青筋暴起,双手紧握成拳,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极了缺氧的鱼儿。
然后她在床上猛烈的挣扎着,嘴里发出痛苦的嘶吼,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一阵一阵的疼痛袭来,身体像被拆开又重组,这样的痛她经历了无数次。
足足一个小时,悠悠才安静下来,嘴里无意识的喃喃自语:“妈妈,我疼。”
悠悠的痛苦挣扎,卓康从监控里能看到,他不明白,到底是多么深刻的记忆,在这样日复一日的痛苦折磨中仍然没忘。
看着归于平静的小姑娘,卓康难得的大发善心,没再给她注射药物,让她睡一觉。
可谁又知道,那不过是在迎接下一次更猛烈、更残酷的折磨罢了。
…………
“呜呜~啊!!嘶~好痛!!”
“安安,你怎么了?”
谢轻染听到声音忙打开车门,看见了蜷缩在座椅上的付若安,嘴里哼哼着。
她忙上前抱着付若安:“安安,哪里疼?”
付若安:“染姐姐,好疼,哪里都疼,就像有人拿着东西在敲骨头,真的好疼啊!!!”
谢轻染心疼,但却没有办法,只能用力的抱紧她。
付若安抬头看着谢轻染,说:“染姐姐,你当初是不是也这么疼?不,或许更疼,对不对?还有悠悠,她那么小,也要受这种折磨吗?”
谢轻染眼里浸满了泪水,闭上眼睛不让泪落下。
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人,妄想着能改变世界和统治世界。
所以,他们明明很有本事,不说造福人类,回馈国家,反而用自己的能力去干些畜牲不如的事。
不是说非要让人去做什么轰动世界的大事,只要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做些事,那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吗?
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要铤而走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