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新的脸被打的火辣辣的,他摸都没摸被打的脸,看着雷瑶不说话,她的脸颊绯红,嘴角有一小块辣椒,还有几根随着巴掌跟过来的头发,时间仿佛凝固在那个瞬间,又如同慢放一遍,重复着刚才的那一幕。雷瑶是第一个动手打马新的女人,就连马新的妈妈都没有动手打过他,马新的眼神很迷离,带着几分愤怒、带着几分迷茫。

雷瑶伸手摸着刚才被她打过的一边脸,她的手很温暖,或许是刚才一直端着那烫手的碗缘故吧,被雷瑶打过之后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又被这儿温暖的小手所替代。

她的手让马新想到一句话,女人是水做的,雷瑶的手很嫩,好像一块刚用卤水点好的豆腐。

马新感到耳边嗡嗡的声音,不知道是呼呼的风声还是被打的耳鸣的声音。

“疼么?”雷瑶喋声说。

马新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说,“走吧。”

“老板多少钱?”马新起身径直走到小摊前。

“103,收100吧。”

“嗯。”

这100块钱几乎都是酒钱,一瓶酒就要18块钱,实质上吃东西真就没花几个钱。

“走吧。”马新淡然的说。

雷瑶低着头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咬着嘴唇搓着手,马新走的很快大步走在前面,雷瑶站那半天,马新已经走了老远。

雷瑶紧跑了几步,拉着马新的胳膊。

“干嘛?”马新说。

“对不起。”雷瑶说。

“没事,是我不对,男女授受不亲别这样。”马新说。

“小气。”雷瑶紧紧的抱着马新的胳膊不让他继续往前走,马新回头看着她。

“喂,小姐我以为够给你面子的了,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我一巴掌,那就跟在公交车上打一个色狼大喊,色狼,性质都差不多吧。”

“不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