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诺：“……”
“啊，抱歉，我应该给自己保留点期待感！”
李诺一直摆着一张扑克脸。
他回头小声问庆哥：“要不我把她们约到酒店，送给你当做赔罪礼。”
庆哥手颤了一下：“我叫你李哥……你饶了我吧。”
李诺坏笑着说道：“不是有那么一句名言吗，双飞是每个男人的梦想。”
庆哥选择了最正确的方式来应对，沉默。
这时他看了眼手机，慌忙的说道：“人马上就来了，你记着，要想去大公司画漫画，就必须好好回答问题。”
李诺问道：“那个……咱们的总公司，是不是叫……”
“开罗漫画社。”庆哥说道：“我觉得以你的身体情况，最好不要去那儿工作。”
“怎么讲？”
“一周三更，还得兼顾宣传和凹作者人设。”
“那还是算了……工作强度太大。”李诺的真实想法是，暂时不要在现实中接触开罗星人，那群能制造机器人的家伙实在太危险。
“不过我直接拒绝不就行了？”
“老板小心眼儿，万一知道你不给面子，一定会断了你的渠道。”庆哥解释完，便安慰道：“别担心，你只要如实回答真实想法，人家肯定不要你。”
“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李诺吐槽的时候看到门口进来了一位漂亮的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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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士看上去三十岁左右，面容清秀，戴着白色发箍，长发盘在脑后，白色衬衣，过膝短裙，无论是领口的深度还是裙子的长短都显得很得体。
李诺立刻对庆哥说：“来了，让一让。”
庆哥让了让位置，潜意识中有点惊讶李诺怎么知道这人就是总公司派来的。
“朱丽。”女士坐到庆哥旁边，正对李诺，笑着说道：“您就是……我……是吧。”
她实在不想念出李诺的笔名。
但直呼作者的真实姓名又很不礼貌，就只能……欲言又止。
李诺点了点头，正经的回答道：“嗯，我是我杠大爷。”
朱丽笑道：“我是开罗漫画社b市运营总部的人事总经理，初次见面，我今天是代表公司，来对您进行一次不算面试的~面谈。”
李诺瞪着死鱼眼：“啊，初次见面，喝点什么吗？”
朱丽笑道：“咖……”
“庆哥，我要一杯冰水。”李诺在她之前快速说道。
庆哥撇头看向窗外，和我无关，和我无关，和我无关。
朱丽：“那算了……冰水，啊……冰水也算了。”
“开水？”李诺问道。
朱丽说：“不，我不喜欢喝热的。”
李诺点了点头：“排卵期在每个月的月初。”
还是茶白好，没大姨妈。
庆哥拿出手机，在上面打字提醒李诺别太正常。
李诺嗤之以鼻，他所谓的正常就是恬不知耻的弄清所见之物的所有真相。
朱丽愣住了。
李诺身后的俩个女粉也愣住了。
这时李诺问道：“那么面谈开始吧，朱丽女士，这么叫您没有问题吧？”
朱丽还没纳过闷，只是嗯了一声。
李诺问道：“如果换个工作，您期待的月薪是多少？”
朱丽想了想：“我希望……大概在……嗯，等等……我问你才对吧！”
李诺皱了皱眉。
“嗯，也行。”
“什么叫也行……”朱丽咬着牙，长出一口气，调整情绪后说道：“我们希望找一位思维能力比较发散的漫画家，听说过您的故事，自小体弱多病，光是这一条就足够您成为一名知名的，画家了。”
“割耳朵的事儿我可不干。”
“你在把自己对标梵高是吗……”朱丽知道刚才在无意识中又被牵着鼻子走，于是又长出一口气，调整好心态，说道：“第一件事，你是由于什么原因才想成为漫画家的？”
李诺嘶了一声，看着有点犹豫。
庆哥说道：“你就说实话就可以。”
“是啊，说实话就行。”朱丽有点幸灾乐祸的说：“比如喜欢上某个美少女战士，或者受到某些嗯……那种漫画的影响，这都不是说不出……”
“艹粉。”
“啊……你是不是有点太自由了。”朱丽脑袋有点发热。
李诺耸了一下肩膀，毫不在意的说道：“我从小就患上了一种治不好的病，随时可能去天堂。”
了解他的庆哥心里吐槽着：你确定天堂收你吗。
李诺还在说着：“大多数物种生来只有两件事是刻在基因里的，进食以及繁衍后代，当然了，我没有想过繁衍后代这种荒唐事，毕竟我连自己都养不活了是吧，但我也想像个普通人一样，和异性做应该做的事情，可是我办不到，我的身体不足以支撑我去做那些事，也不会有异性看得上我这个病秧子，这就导致了我只能把物种本能压抑在成长的过程中。”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直到我看到了某个六十岁网红睡十七岁女粉的新闻后，我才想到，她们连六十岁的老逼登都能忍受……一定可以忍受我吧！所以我就在家和漫画家里选择了后者，毕竟我画画更好一些。”
“其实你可以……”庆哥点到为止，懂的都懂。
李诺说道：“我有那个钱吗？”
沉默像毒气般无声蔓延。
坐在后面的女粉看着刚才偷拍的李诺照片，红着脸自问：“我可以帮他实现梦想吗？”
这时，咖啡馆里已经有很多人看向了他们。
朱丽挡住半张脸，马上转移话题：“公司对作者有底薪福利，你期待的底薪是多少？”
李诺说道：“两万六。”
“恐怕……有点多。”
“我也没办法啊……现在要买个做牛郎的假证得花两万六呢。”
怎么又说回来了！朱丽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接手这份工作。
“好……最后一个问题。”
“才三个？”
“对你而言，三个够多了。”朱丽说道：“作为漫画家，女性的勾画与你个人作品的流传度息息相关，你对什么样的女人抱有独特的好感，不能说粉丝！”
李诺无奈的撇了下嘴：“扶她。”
“什么……”朱丽怀疑自己的耳朵。
李诺解释道：“当我想做男人时，她是女人，当我想做女人时，他是男人，当我想成为动物……”
“咳……！”庆哥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他怕李诺再说下去自己的工作都保不住了。
小主，
我为什么要提议李诺全说实话……
“好吧，你合格了……”朱丽说的很不情愿。
李诺脸一黑。
庆哥眼一瞪。
“当然了，我们还会再一步做背景调查，还有下一步的面试计划，如果你本人同意的话。”朱丽顿了一下，问道：“为表诚意，我们能帮你完成一个小小的理想，你想要什么？”
李诺无精打采的说道：“请让内环，三区，永宁大街，5号院，13楼，401北墙里埋进一具女尸。”
朱丽拿起包，飞似的走出咖啡馆。
就像见到了瘟神一样。
“庆哥。”李诺幽怨的拽住庆哥的领子，黑着脸说：“你不是说我正常点她就不会录取我吗！”
“我哪知道总公司是个神经病集中地啊！”
“我不管，你得对这事儿负责！”
“你让我一个四十岁的单身老男人负什么责！”
一群人在看着他俩……
一个年轻男性让一个中年男人负责……
这种事……
连柜员都听不下去了：“两位先生。”
柜员站在他们旁边，小声且严肃的说道：“楼上有套房，负责的话……”
“你给我闭嘴！”庆哥眼睛都快挤出眼眶了。他恼怒至极，李诺怎么说也是他未来的摇钱树之一，死活都有价值的那种，眼瞅被挖走还无能为力。
这时，那个女粉跳出来，对李诺坚定地说道：“我可以！”
李诺：“啊？”
女粉看向闺蜜，后者愣了一下后说：“那，那个，这小哥哥……也不是不行，好吧……加我一个。”
五分钟后。
四人来到粉色的情侣标间前，但进屋后发现，李诺不在。
庆哥和俩女孩大眼瞪小眼，最后庆哥说：“那，那，那，请，请赐教。”
果然，双飞是男人的梦想。
女孩的手在抖，双打是女人的梦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