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金贵讪笑道:“当然不想,当然不想!”
无根生面无表情道:“不想死的话,就别做找死的事!在这件事情上,你若搬弄是非的话,小天师会不会有麻烦,我不知道,但你肯定会第一个死!”
他把手收回,一改刚才的沉重,笑眯眯道:“苑哥,你可别误会,可不是我要对你出手,我只是提醒你一下!”
“我懂我懂!”苑金贵笑着点头道,“我肯定不做那找死的事!”
“希望你能明白!”无根生道。
随后,三人一时无言,过了一会儿,无根生从怀里掏出一枚怀表,看了下时间,道:“老王,你体内的炁已经在恢复了吧!”
王耀祖点了点头:“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明天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说罢,无根生大步离开,消失在夜色之中。
苑金贵看向无根生离开的方向,阴恻恻的说道:“老王,刚才你在天师府的那个小崽子手上,受了那般奇耻大辱,你甘心吗?”
王耀祖说道:“出来混江湖,比的就是谁拳头大,拳头大的站着,拳头小的跪着;他拳头大,我拳头小,我有什么办法?认赌服输呗!”
“你忍的了,我忍不了,那些自诩为正道的家伙,一个个道貌岸然,让他们狗咬狗,不好吗?这么有趣的事!”
苑金贵冷笑道,头顶的月光洒下来,把他的半边脸映得发青发暗,看上去分外恐怖,但同时,却隐隐有一丝癫狂的意味。
他是一个全性妖人,要的就是全性保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本性不被约束,他的本性就是喜欢搬弄是非,挑拨离间。
若是他能被轻易束缚,那他也就不会加入全性了,无根生这个代掌门的话,于他而言,不值一提。
“小苑啊,我感觉,你迟早死在你这张嘴上!”王耀祖说道。
事实上,原剧情里,苑金贵还真就死在了他的嘴上。
无根生带着李慕玄闯三一门,导致左若童仙逝后,这个喜欢搬弄是非的家伙,到处说左若童被无根生给气死了,是一个心胸狭窄之辈。
在他的操作下,这个流言,甚至被异人界的很多异人信以为真,让左若童死后的声誉大受影响。
然后,他被发狂的陆瑾给毙了。
…………
…………
另一边,酒楼里。
李慕玄平躺在一根板凳上,在他旁边,几张方桌连在一起,拼成了一个大桌子。
张之维坐在首座,正和众人推杯换盏,吃的好不痛快。
本来嘛,他是没想搞这么大个阵仗的,但不停有人端着酒杯过来敬酒,伸手不打笑脸人,张之维又是海量,便也没拒绝,来者不拒。
大家喝高兴了,丰平突然提议,把桌子拼在一起,这样吃着热闹些,众人一致赞同,张之维也觉得可行,便就这样做了。
丰平拎着一坛子酒过来找张之维敬酒,他有些可惜道:
“张师兄前辈,承蒙您上次指点,我本来还想让你看看成果,却没想到,那碧莲的手段诡谲,让我的金火成了无用功,没展示出来!”
张之维喝了一口酒,道:“倒也不是无用功,我能察觉到你先前所施展的金火中所蕴含的恐怖能量,只怕就是一块百炼钢铁,也要被瞬间熔化成铁水,这是你自己领悟出来的,还是门派传授的?”
丰平挠了挠头,笑道:“张师兄前辈可太高看我了,这等手段,怎可能是我自己领悟?”
“这其实是我火德宗的金色圣火,在火德宗的地位,就和你的雷法在天师府的地位一样,是我师父传授给我的!”
“原来如此!”张之维点头道:“不过除了金火外,你的火遁之术也很有长进!”
“这也是师父偏爱!”丰平毫不避讳的说道:“说起火遁,其实以我的资历,要投‘皈命符’入圣火,还有些勉强,但不知道为何,师父力排众议,让我投了,搞的我在众师兄面前还有点不好意思!”
‘皈命符’?圣火?张之维心中一动,挽起衣袖,亮起自己的法箓,道:
“你说的投皈命符,是类似授箓仪式的仪轨吗?授箓之后,即可施展符箓之术,借祖师神明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