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被镇压的早川谷这觉睡得格外踏实,问为什么踏实,该挨得训已经挨过了,该挨得罚也挨了,他可不想再给自己没事找事。
泷泽修明和井上康成都是小睡了一会儿,等两人睁开眼已经过去两个小时,病床上的某人已经翻过身屁股对着他们,头还埋在被子里。
“真是睡觉都不安分。”井上康成套上外套,走过去将被子盖好,看着露了几根头发的头陷入了沉思,纠结是否要把头从被子里挖出来。
“不用管他,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泷泽修明打了个哈欠,“这会儿咱俩都在,他睡得也踏实,别把人弄醒了。”
听到这话,井上康成挑了下眉回到沙发坐下,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医生还在来得路上,等到地方估计得中午了,检查结果也不是一天就能出来,具体回国时间还得看情况。
“诸伏应该到地方了吧?都这么久了。”泷泽修明看了眼时间,昨天晚上诸伏景光上飞机不久他们就从医院接走了早川谷,都过去九个小时了,应该是到了。
“七个多小时的飞机,差不多。”井上康成摆弄了下手机,视线再次落在病床上某人的身上。
“怎么了?”泷泽修明看到井上康成耐人寻味的表情,挑了下眉,“又想什么呢?”
“我在想诸伏要是知道昨天晚上某人的壮举会怎么样?”伸出手支着下巴,笑得格外阴险。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泷泽修明勾了勾嘴角,“直说就是,剩下的就和我们无关了。”
“说得也是。”井上康成和泷泽修明对视一眼。
两人的表情和眼神都带着深意,病床上的早川谷突然一抖,然后默默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
好像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