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建强名字虽叫建强,但他的胆子却非常小。
听到‘犯法’、‘省里专家’几个字眼,他立马慌了,然后开始推卸责任。
“书记,这不关我的事啊,都是我家那婆娘干的,跟我没关系。”
“我管你。”
骆书记绷着脸道:“赶紧停了,我跟你说,别犯傻,也别有歪心思,人家专家不是只来一次。”
“以后,人家还要过来回访的。”
什么狗屁专家?
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
心里吐槽归吐槽,骆建强嘴上却是另外一副样子。
“是,是,是,我知道了,回头我就把那事给退了。”
其实,骆家一共就俩孩子,骆玉珠是他跟前妻一块生的,前妻熬得一手好糖,十里八乡都是有名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年,前妻没少给家里攒家底。
后来,玉珠十岁那年,她妈病死了,靠着之前留下的积蓄,骆建强又重新娶了一门亲。
一开始,情况还可以。
从去年开始,那婆娘也不知道发什么癫,一门心思想着把孩子给嫁出去。
张口闭口赔钱货。
这事,要说骆建强一点也不在意,那肯定是假的,好歹是女儿,但他懦弱习惯了。
面对强势的妻子,他哪敢反对。
自打他摔坏了腿,家里的事,都是婆娘操劳,一些重活也是她看。
经济大权,直接关乎到家庭地位。
然后,便有了开头那一幕。
那婆娘也不知道从哪找了门亲事,人虽然没见到,但彩礼给的很大方。
四百块钱呢。
不多时,骆书记带着骆建强端着水壶走出了房间。
接下来的家访,都是常规流程,早婚、人口买卖的事,他又提了一次。
一进家门,他就判断出了这家的情况。
所以。
这一遍,他是说给骆玉珠继母的。
“真犯了法,影响的可不是你一个人,而是一家三代。”
对待不同的人,自然要用不同的方式。
连吓带唬,把事情往后辈身上推,骆玉珠继母的态度,总算有了一点变化。
虽然表面上还是一副强硬不满的样子,但内地里已经打起了鼓。
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