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霜溪得意道:“你们怕我有危险,天天把我关屋里头,我自己出来透透气。”
洪妈妈试图解释:“我们恰巧见到这酒肆。”
韦霜溪示意她不必隐瞒:
“妈妈不必如此隐瞒。
公孙大人已经用我的名义递了状纸,状告徐家为了吞并韦家财产,找人顶替我,并把我囚禁起来。
这会子凤鸣城里都知道,况且徐家已经失势,我还要躲起来作甚?”
见她自己暴露身份,韦月溪只能急忙给她看座,一时不知说什么:“阿姐,不是躲起来,是怕有人对你指指点点。”
韦霜溪并没有坐下,爽朗的大声对酒肆里用饭的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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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我韦阿禾的错,我被他们囚禁起来,我有什么要被大家指指点点的?”
酒肆正是人做多的时候,大家纷纷外头看过来,韦霜溪毫无惧意:
“是徐家的错,是他们贪恋不属于自己的钱财,却囚禁我。如今他们遭了报应,我也终于能重见天日。”
韦月溪觉得阿姐有异样,可她连一个眼神都不敢给她,只能笑着招呼:
“阿姐说的对,是我太小心了,连出来都不敢叫上你。阿姐,快坐下一起用餐。”
酒肆并不大,一共九张桌子,三排三行,韦月溪他们坐在西墙边中间的那一张上面。
而他们隔壁靠近柜台的桌子上,就坐着那伙山匪,三个人,但没有吉阿野。
他们过来用饭,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连看韦月溪的眼神,用的也是男人看姑娘的眼光,多瞧了两眼而已。
可是他们听到韦霜溪的话后,夹菜的动作明显都变慢了。
他们要等的不是自己,是阿姐?!
因着韦霜溪的到来,南方又找伙计添了一些菜。
洪妈妈忙着给韦霜溪擦洗碗筷,动作间暗示韦月溪不要紧张。
他们这一顿饭食吃的很漫长,席间韦霜溪神情自若,不用洪妈妈伺候,慢条斯理的拨着鱼刺,剔着骨头。
隔壁那一桌又要了一壶酒,同样也吃的很漫长,期间他们中有人出去了一下,好大一会儿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