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我白某虽是一孀居之人,但活的清明,活的磊落,凭自身之力坦荡立于人间光明之下。
白日教书育人,照顾家人、学生,夜晚读书充盈人生、学习各种生存技能。日子与我而言,只叹流逝的匆匆,没有空房的苦楚。”
那不是善茬的聪少夫人,自以为聪明,用了三夫人转达过来的话意,堪堪就对上了韦月溪一个问题。再听韦月溪如此说,又不知如何应对了,一时哑口在那里。
韦月溪自然不会放过她:
“少夫人在桂州的时候,白某在湘南。
虽没见过少夫人,还是听说过的。听说少夫人家里也是给请过西席先生的,女先生教导你们姐妹多年。
不说满腹诗书,知晓天文地理,但至少知书达理,秀外慧中。
可怎么到了少夫人这里,读了多年的书,竟是字也不识的几个,书也没读过几本。
连基本伦理道德都不懂,放着眼前幼女不顾,不曾教导礼法,不曾陪伴玩耍,却一心想着自己的私欲。
这倒罢了,居然嘲笑品德高洁,忠贞不移的守节之举。
依我看,二少夫人说的倒像是真的。”
聪少夫人早已白了脸,身体又开始发抖,口中喃喃道:“不是的,不是的。”
“什么不是的?你果真不是韦家的姑娘?进徐府勾搭府里的男人,是为了徐府的钱财还是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