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长子如此,自然没法给下面的兄弟做好表率,后头的弟弟们便有样学样,几乎都是那个德行。
即便翠柳一个丫鬟提起他时,也是满脸的鄙夷,只说可惜了瑞少夫人那么个温柔善良的人。
这样一个人,俞明祉为何会跟叶宁打听,跟叶宁八竿子打不着啊!
难道是因为自己?可自己跟瑞大爷也无瓜葛啊。
早膳过后,韦月溪打着许久未到酒坊的理由,跟着叶姑姑和叶宁来到酒坊。
秋日的酒坊,比从前忙太多,一缸缸的米酒封存,一缸缸的果酒出坛。
叶姑姑本着宁愿少而精,不要多而糙,尽量控制酿制数量,可尽管这样,酒窖里还是挤满了酒缸。
叶宁跃跃欲试,想把隔壁油坊盘下来。
叶姑姑却不同意,理由是如今酒坊里最大的主顾是思梦楼,倘若哪一天思梦楼的生意没了,他们的酒就要滞销。
叶宁却觉得叶姑姑杞人忧天,思梦楼的生意不做,她就把酒卖到别的地方,照样生意兴隆。
母女二人为此谁也说服不了谁。
韦月溪从中调和:“你们能不能先放下酒坊,也该想着去凌江了。”
“滚!”
“一边去!”
母女俩一同呵斥她时,倒十分有默契。
韦月溪只好灰溜溜的走开,去到老刘头身边找活干。
“刘师傅,听说官府的那位公子老找你,都打听什么啊?”
“其实也没问什么。一开始他跟我打听十几年前珍珠巷的杀人案,能看出他是一个好人,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他了。”
“你怎么断定他是一个好人?”韦月溪十分好奇,老刘头眼中的俞明祉是怎样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