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金朝被灭之后,术虎氏隐姓埋名继续守护大墓。海宽以为到他这一代守墓这个活就算是到头了。后辈不成器,他打算把这个大墓奉献给国家,肉烂到锅里总比败坏了强。
但是与陈卫东的相识慢慢改变了他的想法。凭着他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孩,说出大天也不可能知道他守墓人的身份。大墓是否可以交给陈卫东呢?
正在海老头衡量利弊间,大院的一辆吉普车来到了小洋楼院子外。两个年轻人和杨慧强行的把海宽扶上了车,吉普车开到胡同路口险些没撞到人,
一帮乡下人也不知道车来了需要躲,站在马路中间打听认不认识一个叫海宽的老头?邻居们都摇头,除了陈卫东母子以外谁也不知道海宽叫啥。
这帮乡下人只看见吉普车觉得新鲜,哪知道海宽就在车里面。陈卫东晚上放学之后就来了小洋楼,杨慧正在给海宽做饭。她告诉陈卫东海宽住院了,情况很不好,
脑子里面长了个瘤,已经压破了周围的组织和神经。杨慧也说不太明白,做完了饭就要给海宽送过去。陈卫东说和母亲一起去,杨慧琢磨了一下点点头。
第二天陈卫东让蔡志勇帮忙给海宽找个护工,要全天候的,不怕花钱。海宽自从住进了医院以后觉得很不自在,首先就是不能喝酒了,
大夫说以后必须滴酒不沾,要配合治疗。你的家属在你身上的付出可不小,他们让用最好的药。你要是不积极配合治疗可对不起你的家人。
海宽听见大夫的话后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他和这个所谓的家人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人家如此待自己,值了,这辈子不算是孤苦无依。
海宽下定了某种决心,等今晚陈卫东来看他时,他将以大事相托。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莽撞的推开了,一群土里土气的人朝病房里探头探脑。
其中一个满脸褶子的中年人神情一滞,
“哎呀爹,我们可算是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