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找了一圈,好不容易找了个桌子,走过去一掌拍在上面,
“陈卫东,你仗了谁的势?如此目无领导,你给我站起来,站起来。”
陈卫东咳了一口粘痰,作势要往刘勋身上吐。刘勋不知道这小子深浅,只能往后退了两步。陈卫东一回头吐在后面地上,
“不好意思刘厂,这两天烟抽的有点多。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这句话差点没把刘勋气死,青年继续道,
“哦,想起来了。你说我私自修理拆卸设备是不是?刘厂,我是今年刚毕业的大学生,学的专业是应用化学。机械的事我一窍不通,
不好意思,您这个帽子扣不到我头上,我不懂这些。”
刘勋气囊囊的在办公室来回走着,
“那你说,一车间的设备是怎么运行的?”
陈卫东一摊手,
“开机他就运行了,有啥毛病吗?”
刘勋的声音越来越高,
“我是问你没有电你怎么开的机器?”
青年眯着眼睛,老东西,狐狸尾巴快露出来了,
“刘厂,电路完好,设备运行正常。您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自己去看,要是国家资产在我陈卫东手里发生了任何损失我愿意照价赔偿,
除此之外我不接受任何指责。对不起,如果您没有其他指示我要去拉屎了,自从刚才见到你开始我就一直憋着,让您耽误的都有点露头了,拜拜了您哪。
眼见着陈卫东捂着屁股跑出去,刘勋气的出现了脑缺血的症状。他扶着桌子喊门口的人,
“宋春来,带着你们的人去给我查,只要找到任何设备被拆卸的痕迹就立刻报警。”
门口应了一声,宋春来带着一帮人直奔变电室。他们目的性非常强,因为早上一车间断电的原因他心知肚明。一个非常隐秘的三项转接器开关被手动关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