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杀方瑶是为了报复徐朔庸？”秦苑问。

“才不是！”白曼毫不犹豫的否认：“我几次找人都没能撞死她，好不容易她进医院了，到了我的地盘我怎么能错过这个机会？”

秦苑皱眉：“那你就不怕秦书礼和徐朔庸报复你吗？”

这次白曼低下了头，半天才喃喃地说：“秦书礼以为是徐朔庸杀了方瑶，他后来就只顾着和徐朔庸不死不休了，哪里会报复我？”

“哈，他根本不屑报复你，爱一个人恨一个人的前提都是心里要有这个人，而你不配让他把你放在心里。”

方瑶一直像个木头人一般站在旁边微笑，这会儿她又说话了，像是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捅白曼刀子的机会一样。

“你住口啊，住口！”白曼哭的撕心裂肺：“为什么你死了他也不肯看我一眼，宁愿和徐朔庸这样的仇人联手，也要把我发配到一个三线小城的医院，一辈子没有希望再见他一眼……”

“秦书礼怎么会把你发配到小城医院？”秦苑匪夷所思：“他还管这么多？”

“他跟研究所上了申请，不让我再进实验室，徐朔庸就趁机找关系把我调到一个镇上的医院，我努力了十几年，好不容易才进了市里的三甲医院。”

白曼的情绪好像稳定了不少，也不在去扑打方瑶了，说了不少当年的事。

她和方瑶在A市读同一所高中，俩人是同桌，高考只差一分，又进了同一所大学的同一个专业，她说俩人专业课分数旗鼓相当，只是因为方瑶学生会的职位关系，破格保研进了实验室。

后来和秦书礼关系越走越近，秦书礼在业界是出了名的天才学者，有他带着方瑶做项目，不等毕业，方瑶身上的光环就已经是所有同届学生望尘莫及的了。

方瑶研究生毕业的时候，秦书礼已经主导了C市研究所的大部分工作，方瑶也顺理成章的进了秦书礼的实验室。

白曼自己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但因为事事晚方瑶一步，她的成就已经远远追不上方瑶了。

还是徐朔庸给她递来了研究所的OFFER，她才进了C市的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