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从未想过谈恋爱还要跟男友科普这样的生理知识,这画面用社死二字都不足以形容。
沧泽还在认真的追问:“无性婚姻不幸福,那有性就会幸福了是吗?怎样才是有性?”
给了秦柏一个刀子样的眼神,秦苑在路边停车转身回了空间。
虽然还不知道怎么和沧泽解释,但是她也有疑问。
沧泽好像什么都不懂,鲛人到底是怎么繁育下一代的?
这下沧泽的脸红的很彻底,原来秦柏说的是交配和繁殖,人类的语言真是千奇百怪。
“那个……身体构造不一样。”他吞吞吐吐,眼神飘忽不敢往秦苑身上看:“我还不知道人类……额,如果,咳咳……要不还是……还是先去找你父亲的遗物吧!”
这次轮到他尴尬社死地把秦苑推出空间了。
“你干什么去了?”
看着秦苑消失了片刻又突然出现,罪魁祸首还不知死活的不依不饶,茶言茶语中的酸气都能冒出屏幕:“你的心上人还真是说不得碰不得啊,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着急忙慌地去安抚人家了。”
秦苑开始撸袖子:“你还没说什么?你还想说什么,来,今天全说出来!”
看着这个久违的动作,秦柏终于把醋泡涨的大脑压回了原型。
“那什么……我不想说什么,我没啥要说的了,真的。”
他一边摆手,一边朝旁边挪,偷摸还把小花拎过来放在面前。
秦苑看了一眼那醒目的红花:“怎么?你觉得有茼蒿在这你就有恃无恐了是不是?”
罂粟气的花瓣都张开了,但它也知道忌惮,并不敢真的做什么。
秦苑干脆拿起它来,顺手编了个小花冠,拿掉后面絮絮头顶已经干枯的花冠,把它套了上去。
然后继续回头盯着光杆司令秦柏。
秦柏肠子都悔青了,以他的咖位怎么就只有一个植物宠呢?
“停车。”沧泽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