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姐姐这样吻他的时候,他都是眼眶湿润的。
一定是他吻得时间不够长。
俯下身又去亲吻她,时间一次比一次长,最后趴在她身上一动不想动。
“姐姐,你哭一哭好不好?就像我平时那样,好不好?”
虞烟:“……”乖宝,你这是什么要求?
池砚两手撑在她脸颊两侧,不服输地再次吻了上去。
他就不信不能把她亲哭。
亲着亲着,虞烟明白了他什么意图,将自己这一万多年所有痛苦难过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最后……
“宝宝,煎鱼,要两面煎,”虞烟从身后搂住他的腰,“一手握住锅的把柄,一手握着锅铲,压住鱼的身子,这样鱼才不会跑。”
“鱼的身子要紧紧贴着锅底,不管是正面,还是背面,锅底要刷油,不然会伤着鱼肉,一面煎至金黄,热了烫了,要及时翻个面,不然会糊。”
“两面都金黄的时候,倒入滚烫的开水,小火慢炖,这样炖出来的鱼汤,才会又鲜又嫩。”
“水开,用纱网过滤出鱼肉,只要奶白色的鱼汤。”
“宝宝,鱼汤开了,营养都炖出来了。”
池砚被她托着屁股抱在怀里,累得眼皮上下打架,只得求饶道,“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虞烟的手放在他的脖颈处,最终停留在他的腰部,给他轻轻揉了揉。
“给你洗澡。”
“嗯。”
池砚吃痛倒吸了一口冷气,在虞烟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从木箱子里取出药膏,轻轻涂在伤口上。
“吃点东西?”
池砚摇头,他现在只想睡觉。
一挨着床,他就呼呼大睡。
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等池墨醒来时,整个鱼都是懵的。
为什么他的腰那么疼?为什么他浑身都这么难受?
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这些是新的。
可他为什么一丁点印象都没有?
一定是夫君……
池墨垂着头,脸红成了猴屁股,又羞又恼。
“睡醒了?”
“夫君,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