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挑起他的下巴,皮笑肉不笑,“我老,我小?我子嗣稀少?不从了你就要将我卖去清风阁?要当我的恩客?”
“妻主……”时宴抿了抿唇,模样瞧上去可怜至极,“你不老,你也不小……”
至于子嗣,现在注定稀少了……
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这辈子怕是与子嗣无缘了。
“当初你为什么不告而别?”时宴反问道。
“父后的人找到了我的踪迹,不得不回,留在那里,也只会连累你和毒医。我留下暗卫,确保你们平安才离开,在此之后,我回去过,却是一片狼藉。”
“祖父猜到了你的身份,在你离开后就带我离开了那里,游山玩水,直到三年前他说自己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才让我回了丞相府。”
回丞相府,还不如不回,自己一个人最起码还能吃饱肚子,在相府,连吃饱肚子都是一种奢望。
时宴委屈地低着头,轻声道,“五年,你都不去找我。”
“我找过你,我找了你无数次,毒医跟我说你染了瘟疫死了,还带我去见了你的衣冠冢。”
时宴:“……”那个糟老头子不愧是他亲祖父,编谎话也不知道编个真实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