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殿下,太女君的药熬好了。”
一听到药,时宴小脸一垮,扯着她的袖子苦苦哀求,“可不可以不喝?”
“不行,”虞烟果断拒绝,随后让流云进来,“这汤药是给你调理身子的,以防你下月月事来的时候肚子又疼。”
时宴摇着头,“好苦的,我不想喝。”
“不喝肚子会痛,乖,喝完给你吃蜜饯。”
时宴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又闻了闻那酸涩的味道,瞬间头皮发麻,心不甘情不愿从流云手中接过药碗,深吸一口气顺势憋气,已经做好一口闷的准备,碗到嘴边,头又瞥向了一旁。
又臭又苦,他真的喝不下。
“妻主……”时宴撒娇卖萌,试图躲过去,然而没有用。
虞烟无奈使出杀手锏,“还想不想给我生孩子了?”
时宴抿了抿唇瓣,低头看了眼药碗,头一仰,喝出了视死如归的架势,直到最后一口喝进肚子里,碗往桌上一放,手颤颤巍巍指着空药碗,“药里有毒……”
两手抓着虞烟的领子,似是万般不甘心,“我费尽心思为你生儿育女,你竟然想毒死我,你好狠的心……”
流云:太女君好多戏啊……
虞烟:“……”乖宝,你戏太多了。
拈了颗蜜饯塞进他嘴里,“晚上药浴。”
时宴趴在她耳边哼了一声。
“好了,乖,”虞烟安抚地亲了亲他,掌心贴着他的小腹,“我问过府医,至寒之物会让你每月月事腹痛不止,喝那些汤药调理身子,可以让你没有那么难受。”
“我还要喝多久啊,药太苦了,我真的喝不下……”
“太女殿下,”侍卫急急忙忙冲了进来,“出事了!”
绝绝子,写个恶毒女配竟然被说厌女,给我整笑了,说好建国不许成精,怎么还是成精了,话说,现在成精门槛这么低了吗?蛆都能成精了。
我只想安安静静写书,没别的意思,你那边滚好吗?臭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