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便是一地的红色碎布片以及断成几截的发簪、散落一地的珠玉宝翠。

那碎布片上还绣着的精美的图案和花纹。

那断成几截的发簪上也雕刻着繁复华丽的图纹。

宫远徵有些茫然的站在门口,嗓子有些干涩,绾绾,她太狠了。

她竟然将喜服全部剪成了碎布,她怎么可以、怎么能够这么戳他的心。

他那么期待和她的婚礼,刚才他坐在马上的时候甚至还在幻想婚后的美好生活。

她为什么总是能够在他以为离幸福最近的时候,将他拽回现实,然后狠狠给他一耳光。

随后进来的宫尚角看到这一地的狼藉,也有些茫然了。

但是想到吉时快到了,他只得出声提醒。

“远徵,快到拜堂的时辰了。”

宫远徵苦笑一声,“拜堂,如今这样怎么拜,哥哥,你告诉我,如今我与她要怎么拜堂。”

温意绾满不在乎的坐在梳妆台前给自己画了一个新丧寡妇的妆容。

“你要是愿意,我穿这身拜堂也可以啊!”

宫尚角看着故意换上了一套白色常服的温意绾也有些头疼,这人简直是火上浇油的好手。

新婚之日穿的跟丧服似的,真亏这人想的出来。

宫尚角感觉身侧的宫远徵已经气的快爆炸了,急忙出言安抚他。

“别气,她与你闹着玩呢?”

“哥哥私库里还有一套喜服,哥哥派人取来,你二人抓紧时间,赶紧换上。”

宫尚角赶忙招来金复,吩咐他去取喜服。

喜堂

坐在上首的执刃与三位长老人都麻了,怎么回事他们都等了老半天了。

新人呢?成婚的那一对新人呢?

宫远徵这小子涮他们玩呢?

宫尚角怎么也不在,难不成那三人单独开一个席面不成。

脾气的火爆的花长老当即就要跳脚了。

“老月,你说宫远徵这家伙是不是在故意报复咱们之前偏心眼的事,他爹的,这小子居然让老子足足等了一个时辰又三刻…”

月长老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倒是一旁的雪长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接过花长老的话茬。

“我觉得不是因为这。”

花长老满脸疑惑,接着追问,“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