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近月联想起他中药那夜神智不清时说过的话,越是觉得心惊肉跳,越是烦他。
她越哭越伤心:
“你为什么要说我辛辛苦苦找的房子不好?你住得才是前朝遗迹呢!”
小主,
有必要吗?在上京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江近月能花最低的价格,租赁到这样一处地方,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知不知道有多少百姓住的还不如她?
也是,他从一出生,住的就是珠宫贝阙一样的国公府,自小锦衣玉食长大,所以才有优越感,嫌弃江近月自己找的房子不好。
……
这是江近月的想法,但是陆晏廷掌权日久,早已不是初出茅庐的少年,他做事不靠冲动,都凭借经验。
对每一件事,他都深思熟虑后,再做决定,对江近月也是一样。
只是他没怎么接触过她这样年纪的姑娘,的确不知该怎么说话才合她心意。
他同她解释:
“对不起,我不该说你千辛万苦找的房子是前朝遗迹,我那时见你在做那么危险的事,的确有些着急了。”
他说到这,顿了顿:
“可是你做的事,让我不觉得你是可以自己处理的,所以我才会想替你做决定。”
江近月委屈地抽噎着:
“我怎么不可以了?明明没有你,我也都处理得好好的,只是你觉得我不行而已。”
陆晏廷在床边坐下,语重心长地问:
“好,我尊重你的意见,那你说说,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江近月停住哭声,立刻道:
“自然是按我的方式来,我不要这个孩子,你也将这件事情忘记,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以后再不相见。”
陆晏廷点头:
“好,按你说的办。但不要孩子也不是一副药的事,先让大夫给你把脉看看情况,之后再调配一副温和些的落胎药,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