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近月听到这个,倒是来了点兴趣,正想接着问下去,陆晏廷就凑近问:

“月儿,你身上怎么有股香气?”

江近月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推推他:

“走开,不行,你还没沐浴呢。”

“那一起嘛。”

“不要,我早沐浴过了……”

江近月想推开他往外走,却被他拦住不让走。

二人拉拉扯扯地到了浴房中,陆晏廷一把将浴房的门关上了。

随后,里头传出几声轻呼,在外候着的侍女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这夜,虽然顾及着江近月身上的伤,但夫妻二人依旧闹到夜半时分才消停。

……

日子一天天过去,距离去赴约的日子越来越近,江近月的心也越来越不安。

她每日早早就出门,在沉月阁和小茶馆一坐就是一天,直到夜里才回去。

因为苏筝妤的事,这些时日贵族女眷们轻易不敢出门,陆晏廷虽然和江近月想的一样,认为此事是熟人作乱,并不会伤及他人,但还是给江近月寻了个袖箭防身,教她遇到危险时要如何自保。

江近月离开的两年多里,沉月阁依旧是的陈掌柜和石青石云兄弟打理着,三人干事依旧麻利,将小小的蜜饯铺子打理得井井有条。

小茶馆也办得不错,江近月前些日子花银子雇了个说书先生过来,每日定时开讲,招揽来许多客人。

她一回来,也给了两家铺子的伙计不少的赏钱,众人都乐呵呵地收下了。

等到字条上所写的那一日,江近月出了门,事先到沉月阁中,让店中掌柜和伙计回家休息一日。

她又在门外摆上歇业的牌子,说要清点店中的存货,因为地方太小,人多的话她施展不开,便让侍卫们去对面的茶楼里坐着吃茶。

这些日子以来,只要江近月一出门,陆晏廷便派了不少护卫跟着她。

但是店中狭小,江近月每每只让他们去对面坐着,注意着店外的客人就好。

所以今日听到她这样说,侍卫们也并未起疑,按照惯例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