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就是这个小家伙那位罗网天字一等杀手出身的正妻惊鲵了吧。”
白瑾轻掩着红唇,仿佛对于惊鲵的出现很是惊喜,但惊鲵却始终面无表情地与她对视着。
惊鲵傲然站在一棵树的树枝上,一身紫白色条纹的修身鱼鳞甲紧紧地贴合着惊鲵柔软的娇躯,勾勒出一道近乎完美的曲线。
只不过,那身布满了蛛网纹的鱼鳞甲在温暖的阳光照射下,却泛着无比冰冷的金属光泽,那双包裹在渔网罗袜的修长玉腿轻点,满头青丝随风而动。
裹挟着粉红色内力的惊鲵剑重重斩落,一道粉红色的剑气从高处落下,直指白瑾。
“哎呀,还真是凶狠呢。”
白瑾娇笑着迎了上去,手中一红一白双剑齐出,一条条冰荆棘从剑尖处冲出,与那道粉红色的剑气撞击在一起。
剑气与冰晶撞击着,彼此消耗着。
粉红色的剑气失去了锋芒化作一团粉红色的内力缓缓消散,但在消散前也碾碎了那一条条狰狞的冰荆棘,将其化作漫天冰屑,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闪光,倒是一番格外美丽的风景。
但这风景再美,还是不如这对正在交手的女剑客美。
惊鲵清冷的神情与那一身感性迷人的紧身杀手装相搭配,给人一种浓浓的反差感。
而白瑾时而娇媚如火,时而冷冽如冰,性情多变,仿佛千人千面。
惊鲵面无表情与白瑾对视着,她清楚,这个女人其实比她们还想要挑事。
白瑾是准天人合一境界,比她高了半个境界,她能锁定白瑾的气机,那么白瑾也只会比她早一步发现她的踪迹。
但明明发现了她的踪迹,却没有提醒张机,明摆着就是刻意想要与她交手。
很显然,白瑾对于惊鲵能成为张机的正妻,很不服气。
而白瑾,不服气也有其理由。
正妻,自然要从出身和能力各方面筛选,而惊鲵呢,不知道什么出身,反正就是个被罗网收养的孤儿。
而她白瑾,白氏在南阳也是老牌贵族,凭什么不如一个不知道什么出身的惊鲵?
若比拼能力,她可为上将,征战沙场,论武艺,她也已然踏入了准天人合一境界,过段时间凭借秦国的资源倾斜,突破天人合一境界绝非难事。
潮汐是她亲妹妹的女儿,新郑潮氏也是与南阳白氏旗鼓相当的老牌贵族,这个小丫头从小得到自己的调教,在外人前一副雍容华贵的模样,手段更是不俗,绝对能镇得住一位正妻的名额。
当然,就算镇不住,她也不好意思下场和自己的亲侄女争夺,但面对惊鲵,她可不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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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对于这两位能动手绝不多哔哔的冷傲女剑客,紫女和潮汐之间便显得融洽了许多。
“这位妹妹看来就是夫君新纳的妾室了吧,呵呵,果然是娇艳如花呢,只不过他也太花心了,怎么什么人都纳入府中呢。”
潮汐身着一套贵气逼人的黑色长裙,布料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胸前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裁剪得大胆而不失优雅,此刻面对着紫女,露出一抹魅人心魂的微笑,在“妾室”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不过,笑容中,满是忌惮。
一袭紫裙的紫女和潮汐有着相似的气质,一袭渐变色长袖水裙穿在紫女的身上,显得是如此的雍容华贵,甚至有着几分圣洁之感,但眉眼间,却又带着那一抹很难让人忽视的妖媚和高傲。
“是啊,也许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吧,唉,我就这么被他忽悠着来了,以后还要老姐姐多多照顾了呢。”
面对潮汐阴阳怪气中又夹枪带棒的话语,紫女也丝毫不甘示弱地怼了回去。
潮汐说张机什么人都纳入府中,还强调了“妾室”二字,意思是说紫女不够资格和她争斗,而紫女说男人喜新厌旧,则是指张机厌倦了她这个老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