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该怎么说呢,这貌似又挺符合这小子的性格。
他确实想让德意志进步,但是能从法兰西拿钱为什么不拿呢?
但是,他这钱一拿,外人怎么看他就是另一回事了。
毕竟从某种角度来说,他这确实算是联合境外势力想要搞乱德意志各邦国。
不论是奥地利还是普鲁士,这两个德意志地区大国都和法兰西不太对付。
冯克罗梅尔放下酒杯,继而问道:“这位先生,请恕我健忘,我们之前貌似没有见过面吧?奥古斯特,你何不为我介绍一下呢?”
施耐德笑着引荐道:“这位是亚瑟黑斯廷斯爵士,伦敦警察当中的传奇人物,正是由于他的杰出工作,所以现在已经被调入外交部继续发光发热了。”
“亚瑟黑斯廷斯……”
冯克罗梅尔回忆着这个名字,他总觉得仿佛在哪里听到过。
忽的,他眉头一皱,脑海中浮现起海涅之前发表的那篇引战文章:“恕我冒昧,虽然我知道绝无可能,但是,我还是想确认一下,您应当不会是《黑斯廷斯狂热》当中提到的那位亚瑟黑斯廷斯爵士吧?”
亚瑟笑眯眯的举杯:“这称不上冒昧,因为您是对的。”
冯克罗梅尔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仿佛都凝固了:“您……”
亚瑟又补充道:“是的,海因里希海涅是我的朋友。”
“我……”冯克罗梅尔停顿了半天,忽然问道:“那您应该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吧?”
“当然知道,但是我认为您未必知道我的工作。”亚瑟笑着回道:“提示您一下,我从前是干警察的,来到外交部以后,我做的还是一样的工作,只不过换了个名头。”
“啊……”冯克罗梅尔略一思考,很快得出结论:“您是个探子?喔,不,这么说太不礼貌了,应该说您的交际圈还挺广泛的,您为了工作牺牲太多,甚至不在乎和德意志知名的公共厕所交朋友。”
语罢,冯克罗梅尔还十分遗憾的致歉道:“抱歉,爵士,这本应该是我们的工作,让这个移动公厕跑到您的地盘上,实在是让您多费心了。”
“嗯……其实我觉得倒还好。”亚瑟回道:“因为我先前一直都是投币使用,所以他一直没有怎么把我们的事情往外抖落。”
冯克罗梅尔闻言不由大为惊叹,他赞叹道:“看来奥古斯特说的没错,您确实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维也纳的警察有您一半灵活,也不至于被那家伙天天骂作‘一群训练有素的狗,除了梅特涅的痔疮外,闻不得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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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咳嗽了一下:“您对他的了解肯定比我要多。我有一点很好奇,作为一名知名诗人,他为什么总会朝着下三路去呢?”
“下三路?虽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