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泛才有些不甘心,他很需要一辆马车:“那银子可以少点,马车要高家那一辆。”
陈泛生就不明白了:“你现在的情况养得起马吗?”
“我这腿肯定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没马车我在外面也没多少活路。”陈泛才说着按着自己的腿。
陈泛生瞥了一眼陈泛才的腿:“要不然从明天开始你媳妇和儿子好好去干活,过一段时间高氏看你们真改过了,说不定就让你们加入村集体了。”
陈泛才并不想加入什么村集体,他觉得高娥是想一文不花霸占坝头村:“我们留下不是让大哥为难吗?”
陈泛生有些动容:“我也没办法。”
他说着没办法,但是回去之后就在高娥面前转悠,高娥也不好当着一院子人的面把他公公关到门外面。
“爹的腿好彻底了?”高娥看她公公走路还有点跛。
“不耽误事了。”陈泛生有些尴尬。
“那还是要好好休息,年纪大了容易落下病根。”高娥担心的说。
陈泛生忍不住了,坐在一边的矮凳上小声说:“你小叔家的那些地,就不能多少加点钱?”
“八十两。”高娥直接说“这是看在爹的面子上的极限。”
听到高娥一开口就加二十两,一边的人有些愣。
陈泛生一听加了二十两,也不好再说什么:“那我再去问问。”
他来回跑了几趟,陈泛才那边还是想要马车,陈泛生干脆不管了。
孙大夫听说带着他上山采药,心想除了陈青说的这些,他们这一带山上的药草不少,趁着还没下雪采一些备用也好。
要不是村里这么多壮丁一起,他也不敢进深一点的山里采药。
就这样过了两天,天阴沉下来,北风呼啸,树枝上仅挂着的一点树叶一夜之间丁点不剩。
一夜大风,早上起来院子里被吹的很干净,树叶和干草都被旋到墙根那里堆了起来,反倒是院子里那个小水潭冒着热气。
杨氏砸着水盆里的冰:“这外面的水盆晚上的水必须倒了,冻的狠了盆都能冻裂。”
“那大嫂给他们说一下。”高娥缩了一下,衣服还是薄了。
按照陈克说的时间,他这会儿应该到覃州府了,也不知道他找人顺利不顺利,那人办事快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