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世间,总有些姿色出众的女子,如同春日里绽放的娇艳花朵,却常常被人无情地采摘,买去调教,只为献给那些达官贵人们,以此作为攀附权势的手段。若是攀不上贵人,她们也会被高价卖到风月场所,做个花魁,好歹收回些本钱。这些女子的命运,如同浮萍般漂泊无依,令人唏嘘。

反观那些男子,除非长得跟潘安似的,俊美无双,或许能被有特殊癖好的人买去当玩物,否则便是一文不值,连做苦力的资格都没有。这便是封建社会的残酷现实,底层的百姓,不论男女,都生活在无尽的苦难之中,挣扎求生。

此时,城外头热闹非凡,却是一群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难民成群跪在地上,他们磕头如捣蒜,哀求着守城的军官放他们进城。那军官一脸凶相,站得跟山一样稳,一动不动,仿佛眼前的难民只是一群蝼蚁,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突然,有个壮汉冲了出来,他双眼赤红,显然已经饿到了极点。他想强行闯关,只为能进城找一口吃的。然而,军官却手起刀落,壮汉当场毙命,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还在诉说着家中的孩子等他回去。军官拿刀指着壮汉的尸体,冷冷地说:“不守规矩,这就是下场!”他的声音冷酷无情,仿佛是在宣告一个不可抗拒的命运。

难民们看到这一幕,都吓得不敢再往前。他们眼中全是绝望和黯淡,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如同寒风中的一缕清泉,让人为之一振。

“狗官草菅人命,该死!”话音未落,一个黑色的圆筒状物就从城楼上掉下来,正好砸在军官头上。军官还没来得及喊痛,就已经血肉模糊,像滩泥一样瘫倒在地。仔细一看,原来是红衣大炮的炮筒。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谁在上面?”其他军官被惊醒,连忙大喊。回应他们的,又是几根圆筒状物。砰砰几声,几个军官被击中,当场毙命。难民们看到阻止他们进城的军官死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知道这是进城找食物的好机会。他们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纷纷振作起来。

“冲啊!”难民们像潮水一样涌进城,城里顿时乱成一团。李清歌站在城楼上,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她身着一袭紧身黑衣,身形曼妙,面容清冷,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和果敢。她原本是想来摧毁红衣大炮的,现在炮已经毁了,进攻的时机也到了。

李清歌是起义军的领袖,她身手矫健,武艺超群,曾一人独闯敌营,斩将夺旗,威震四方。她深知这世间的苦难和不公,决心要带领百姓推翻暴政,建立一个公平、正义的世界。

此时,傅恒和他的长子福灵安正在扬州城内的一座府邸中,与官员、盐商、地主们商量赈灾的事情。扬州的人向来擅长巴结上司,以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百姓的疾苦视而不见。但这次灾情太严重,已经动摇了大清的根基。富察氏的荣耀都系在乾隆对皇后的眷念上,自然不能坐视动乱。为了平息民怨,傅恒父子只能让这些人出血。

然而,各方利益群体却在为捐款的事情争执不休。他们一个个衣着华丽,面色红润,与城外的难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们只顾着自己的利益,却不顾百姓的死活。

突然,一个士兵慌忙跑进来喊道:“不好了,暴民进城了!”这话一出,众人都慌了神。扬州守卫森严,又有红衣大炮镇守,流民、难民、暴民怎么可能破城而入?

傅恒猛地站起来,厉声问道:“暴民怎么进来的?谁放的?守城的士兵呢?”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威严和愤怒。官员们最怕难民进城,因为人要是饿极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难民蜂拥而入,肯定会大乱。刀剑无情,万一难民饿极了发怒,拿他们开刀,那就完了。

傅恒是领班军机大臣,见过大风大浪,虽然惊慌但不乱。他立刻命令长子福灵安:“你赶紧带人去守城门,无论如何都要守住防线,擅闯者格杀勿论!”福灵安领命后,带着一队精锐军火速赶往城门。

此时城门已经乱成一团,李清歌带着起义军和白马军,跟难民一起涌了进来。她身先士卒,身形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所过之处筋骨折断、血肉横飞。她的武艺高强,出手狠辣,让敌人闻风丧胆。

福灵安虽然惊讶于李清歌是女子,但一眼就看出她是起义军的领头人。他知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如果能擒住李清歌,就能迅速平息暴乱。于是福灵安拔剑出鞘,冷冽的剑锋直指李清歌。

然而,李清歌却冷笑一声,屈指一弹。只听铛地一声响,长剑断为两截,福灵安的虎口也被震得鲜血直流。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佩剑——那可是精炼纯钢打造的,虽然不是削铁如泥的神兵,但也不是轻易能折断的。这个女子不借助任何兵器,仅凭血肉之躯的两指就震断了他的长剑,实在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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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惊之下,福灵安连连后退数十丈,扬起满是鲜血的手喝道:“来人,放箭,杀了这个女贼!”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惊恐和愤怒。命令一下,十几个弓箭手排成一队弯弓搭箭蓄势待发。

“射!”随着福灵安的喝声落下,无数箭矢如暴雨般射出。然而,这些箭矢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住了,无法靠近李清歌分毫。

“罡气护体!”李清歌的武功已经达到了随心所欲的境界。她心念一动数百年精纯的灵力就散发而出凝成一道坚不可摧的护体罡气。弓箭手射出的箭矢还没靠近她一丈之内就被罡气牢牢吸附住了。

下一秒这些箭矢在李清歌真气的操纵下缓缓转向原封不动地射了回去。那些弓箭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自己的箭矢射中纷纷倒下。

“啊啊啊!”无数惨叫声凄厉响起弓箭手们齐刷刷地倒下了。福灵安如见鬼魅般怒叫连连:“杀了她,谁能拿下这个女贼的人头官升三级!”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惊恐和绝望。

李清歌的狠辣手段非但没有吓退士兵反而在福灵安抛出的糖衣炮弹刺激下让他们愈发疯狂了。他们仿佛看到了升官发财的希望纷纷挥舞着长刀对着李清歌冲杀而去。

然而,李清歌却冷笑一声屈指连弹一道道强劲无伦的指力犹如机关枪般突突突地爆射而出。凡是被指力打中的人无不当场吐血毙命。她的身手矫健如燕,动作迅速如电,让人眼花缭乱。绝世高手恐怖如斯!

看到李清歌像魔神附体一样闪电般地收割生命福灵安自知斗不过她。他转身想逃,却已经来不及了。李清歌纵身跃起,一掌拍在福灵安的后背上。顿时打得他胸膛炸裂、筋骨破碎、狂喷鲜血而死。他的尸体如同破布般被抛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李清歌看着福灵安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她还有更多的敌人需要面对。但是,她并不惧怕,因为她知道,她是为了正义而战,为了百姓的幸福生活而战。她坚信,只要心中有信念,有勇气,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困难,迎来胜利的曙光。

等到傅恒风尘仆仆、心急如焚地赶到扬州城时,天色已近黄昏,夕阳如同血染,将大地铺上了一层悲壮的色彩。他那心爱的儿子,曾经活泼可爱的生命,此刻却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体僵硬,面容苍白,仿佛被冬日最寒冷的冰晶冻结,永远地失去了生命的温度。

“杀了她,快杀了她!”傅恒的声音在空旷的庭院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愤与痛恨。他的眼神如同两把燃烧的火炬,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明亮,紧紧地锁定了站在不远处的李清歌,那目光中既有愤怒,也有难以言喻的哀伤。他恨不得将眼前的女子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恨。

富察家族,在乾隆朝是何等的荣耀,何等的显赫,如同天空中的璀璨星辰,人人仰望,争相攀附。而这个胆大包天的女贼,竟然敢对他的儿子下手,简直是罪无可赦!

李清歌,一身紧身黑衣,身形纤瘦却透露出不容忽视的力量感,她的面容被半垂的发丝遮掩,只露出一双冷静而坚定的眼睛。她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富察傅恒,即便知晓,她的心意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在这个权力斗争的漩涡中,元后家族与继后那拉氏的恩怨纠葛,早已将她卷入其中。她是那拉氏的女儿,而富察氏,则是她不得不面对的敌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是她在这个时代学到的第一课。

傅恒的命令如同寒冰中的利刃,瞬间让周围的空气凝固。几十个精锐的士兵再次将李清歌团团围住,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但他们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安。他们曾无数次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但面对这个看似柔弱实则强悍的女子,他们心中不禁生出了几分畏惧。

李清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就像《小鱼儿与花无缺》中那个最终穿上龙袍、掌控一切的江玉燕,面对任何挑战都不屑一顾。她轻盈地跃起,仿佛拍蚊子一般,一掌一个,围攻她的士兵如同稻草人般纷纷倒下,再也无法站起。

“大人,这个女贼太凶猛了,我们不是她的对手。”一个下属的声音颤抖着响起,他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仿佛刚刚从地狱边缘逃过一劫,“现在难民都已经进城了,不久扬州城就要沦陷了。还是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是啊,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为大少爷报仇,以后有的是机会。”身边的随从也连忙附和,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李清歌的恐惧。

傅恒,这个一向精明强干的男人,此刻心中也充满了无奈与不甘。他恨李清歌入骨,但也清楚,现在的他根本无法报仇。他重重地一顿足,咬牙说道:“撤!”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命令城里的士兵坚守阵地,自己则带着几个随从,迅速撤离这个即将陷入混乱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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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歌看着傅恒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她突然真气爆发,周身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力量包裹,靠近她的士兵都被这股力量震得倒退数步,有的甚至口吐鲜血,倒地不起。她看到傅恒骑马逃跑,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也施展轻功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