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野史,如同繁花似锦却又错综复杂的迷宫,每一转折都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位皇帝,他的名字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却也伴随着无尽的争议。有人说,他心狠手辣,为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不惜亲手终结了父亲的统治,逼得母亲含恨度日,甚至对自己的手足痛下杀手,其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对待那些曾助他一臂之力的功臣,他亦是冷酷无情,仿佛薄情寡义是他天生的标签。

然而,也有另一种声音,在文人墨客的笔下轻轻响起,说他勤政爱民,日夜操劳于国事,却不幸英年早逝,那些关于“吕四娘为父报仇刺杀雍正”的故事,不过是后人的杜撰,为这段历史添上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时光荏苒,当乾隆继位,为了稳固那摇摇欲坠的朝纲,他选择了向权贵妥协,废除了那项曾让官绅也需服劳役交粮食的制度,“摊丁入亩”虽有其名,却渐渐成了一个空壳,无法触及问题的核心。

此刻,李清歌,这位身着龙袍,眉宇间透露着坚定与智慧的女子,正站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穿透了岁月的尘埃:“土地政策不改,百姓何以安身立命?我们皆是父母所生,为何百姓要承受如此之苦,而那些士绅、地主、富商却能凭借手中的土地,享尽荣华富贵?我,李清歌,绝不允许我的子民继续在这样的苦难中挣扎,我要让他们挺直腰板,活出人的尊严!”

刘墉,这位老臣,面容沉稳,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低声问道:“陛下,您是打算效仿雍正帝,重启‘摊丁入亩’的政策吗?”

“摊丁入亩”,这四个字仿佛带着历史的重量,回响在空旷的大殿之中。废除人头税,按土地多少征税,这本是对农民有利的政策,却也是对地主士绅的一次沉重打击。刘墉深知,这政策虽好,却难以触动根本。

李清歌轻轻摇头,她的目光穿越了层层叠叠的宫墙,仿佛看到了那广袤无垠的土地上,农民们辛勤劳作的身影。“‘摊丁入亩’不过是治标不治本,土地依然集中在少数人手中,百姓依旧受苦。我要做的,是彻底改变这一切。”

刘墉的眉头紧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那陛下,您打算如何?”

李清歌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剑,斩断了所有的犹豫与退缩:“我要真正实现‘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

这话一出,如同晴天霹雳,震得刘墉心头一颤。他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惊叹:这不仅仅是打击地主那么简单,简直是动摇了整个社会的根基!自古以来,土地便是私有的象征,即便是农民起义,也不敢轻易触碰这条底线。地主士绅的力量,盘根错节,根深蒂固,一旦触动,后果不堪设想。

刘墉深吸一口气,试图劝阻:“陛下,您这举动,无疑是捅了马蜂窝啊……”

李清歌却毫不畏惧,她的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管它是马蜂还是毒虫,谁敢阻拦,我就一把火烧了他们!我李清歌,从不知‘怕’是何物。只要我手中有土地,有百姓的支持,有强大的军队做后盾,我何惧之有?”

刘墉深吸一口气,他仿佛被李清歌的热情所感染,声音也变得坚定起来:“既然陛下已经做好了打算,臣一定追随到底。就算是刀山火海,臣也要助您除去这些对百姓敲骨吸髓的蛀虫!”

李清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欣慰地笑着:“果然没看错你。土地政变,牵涉甚广,利益纷繁复杂。我管理一个国家,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需要有你这样时刻为百姓考虑的清廉之人,才能将政策贯彻到底。你愿意为我赴汤蹈火,将来我一定不会辜负你!”

君臣两人相视一笑,他们的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即将到来的新时代。

接着,李清歌又说道:“国家刚建立,律法还没实施。我之前说过,天地阴阳,乾坤并峙,男女应该平等。我想通过法律来贯彻男女平等,废除一夫一妻多妾制。从今以后,男子只能娶一个妻子,女子也只能嫁给一个丈夫。什么妻妾尊卑、嫡庶神教,都不应该出现在我统治的土地上。”

李清歌的话语,如同雷轰电掣,重重击在刘墉的心头。如果说土地政变是捅了马蜂窝,那么推行男女平等的法律,就像是黄河决堤一样,将引发一场前所未有的社会变革。这不仅触动了有权有势的人的利益,更是在广大男性的雷区上疯狂蹦跶。一旦实施,不知道那些以自我为中心、视女性为玩物、生育工具的男子会如何疯狂暴动。

刘墉的心中充满了震撼与不解,他望着李清歌,仿佛在看一个疯子。然而,李清歌的眼睛却雪亮,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她狂笑道:“人活一世,早死晚死都是死。如果能为天下百姓带来幸福与安宁,纵使付出性命,又何妨?”

这番肆意豪情,让刘墉一阵恍惚。他愣了一会儿,眼中也燃起了豪情烈火,哈哈大笑道:“陛下说得对!人总是要死的,只要能对百姓好,做什么都是值得的。您既然有这样的决心,臣就舍命陪君子,捅破这层污浊,换一片朗朗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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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二人,仿佛被同一种信念所驱使,他们的心紧紧相连,共同踏上了这条充满挑战与变革的道路。他们知道,前方等待他们的,将是无尽的困难与阻碍,但他们也相信,只要心中有光,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

李清歌,那可是个说干就干、雷厉风行的实干家,她的身影在朝堂与民间同样鲜明,如同烈日下的青松,挺拔而坚韧。一旦她心中有了决断,那便是千山万水也阻挡不了的洪流,势不可挡。

这一日,晨光初破晓,李清歌便已穿戴整齐,一身龙袍加身,威严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果决。她站在明皇宫的窗前,望着外面渐渐苏醒的城市,心中却已翻涌着即将掀起的风暴。她转身,对身旁侍立的刘墉——那位百官之首、中书令大人,轻声却坚定地说:“刘卿,即刻召集议会,让所有群臣前来,共商国是。”

刘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却也迅速领命而去。他知道,这位女王行事向来不拘一格,每一次决策都足以震撼朝野。

李清歌登基之日,便定下每周工作五日的制度,意在让群臣得以休憩,更好地服务于国家。然而,这日虽是周六,群臣却早早地穿戴整齐,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匆匆赶往议会之地。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议论声此起彼伏。

“怎么这么急就把我们叫来了?”一位大臣低声问道,眉头紧锁。

“周六不是休息日吗?女王为何此时召见?”另一位大臣附和道,脸上写满了茫然。

“谁知道呢,但必定是大事,咱们得打起精神来。”一位年长的官员沉声道,试图稳住众人的情绪。

正议论间,玉钟之声悠扬响起,如同古老的召唤,群臣们纷纷整肃衣衫,排着队,步入了大殿。明皇宫虽不及紫禁城太和殿那般庄严宏伟,但在李清歌的威严之下,却也别有一番肃穆之感。

大殿之内,李清歌端坐于王座之上,青铜面具遮住了她的面容,却遮不住那双如冷电般的眸子,威严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她环视群臣,声音清冷而坚定:“我召见尔等,乃因有两件大事需议。”

言罢,她稍作停顿,目光如炬,扫视着每一个人,继续问道:“前年,各地遭逢百年不遇之大洪灾,百姓流离失所,生活困苦。我率众起义,本欲建一安乐之国,使百姓安居。然近日微服私访,却发现百姓田地多失,此乃何故?”

群臣闻言,心头皆是一紧,女王提及土地,莫非是要兑现起义时的承诺?一时之间,大殿内寂静无声,只闻呼吸之声。

李清歌见状,声音更冷:“怎不回答?是不知,还是不敢说?”

“女王息怒!”群臣连忙齐声回应,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李清歌冷哼一声,怒意盎然:“息怒?尔等就只会让我息怒吗?”

这时,陈宏谋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声音微颤:“天灾人祸接连不断,两年前那场暴雨,百姓流离失所,颗粒无收。为求生存,他们只得低价将田地卖给地主士绅。”

李清歌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痛惜:“百姓失田,天灾确是其一,但人祸方为根本。地主乡绅为占更多土地,或威逼,或利诱,更借天灾炒作粮价,迫使百姓无法生计,只得贱卖土地,购其高价粮。最终,无田百姓沦为地主佃农,此乃历代农民起义之根源。”

她每说一句,脸色便更沉一分,直至铁青,仿佛压抑着无尽的怒火。虽然戴着面具,但群臣仍能从她的话语中感受到那股强烈的愤怒与憎恶,心中愈发不安。

“我问尔等,如何解决土地兼并之问题?”李清歌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如同警钟长鸣。

群臣皆知土地之事牵涉甚广,稍有不慎,便可能招致既得利益者的报复,因此皆畏惧不敢言。他们只得再次齐声回应:“微臣无能,请陛下息怒!”

“车轱辘话反复说,尔等身为国家栋梁,就只会让我息怒吗?”李清歌的声音越发严厉,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既然尔等无策,那我便亲自来。尔等喜爱兼并百姓土地是吧?好,我便看他们如何私吞、侵占!”

此言一出,群臣除了刘墉外,皆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