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歌笑得像朵花一样,她的笑容明媚而灿烂,仿佛能照亮整个宫殿。“哪里牵强了?避讳这种习俗,早就过时了。我叫李清歌,我手下的人,戴金佩玉的多的是,重名的也不少,我可没强迫他们改名。我觉得,真正自信的人,内心是强大的。要是为了几个字就生气,那就显得太狭隘了。不是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吗?陛下您可是九五之尊,应该心胸宽广,怎么会计较这些小事呢?”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与傲气,仿佛她就是那个能够掌控一切的女王。
乾隆被她的话噎了一下,脸色更沉了。他冷冷地说:“大炎女王,不仅武艺超群,说话也锋利得像剑一样,字字带刺,真是个奇女子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怒意与不甘。
李清歌笑着,脸色一点没变。她仿佛没有感受到乾隆的怒意,依然保持着那份从容与淡定。“多谢陛下夸奖,我可不敢当。我擅长的,就是在战场上多砍几个敌将的脑袋罢了。”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血腥与残酷的气息,让人不禁为之一震。
这话就像盐一样撒在乾隆的心头伤口上。他阴沉地说:“大炎女王,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年轻又有才,我的儿女们都比不上你!”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与感慨。
李清歌没回答,只是自己喝酒。那酒是乾清宫特制的烈酒,色泽艳丽,香气扑鼻。她连喝了几杯,连壮汉都会醉,但她还是清醒的。她的一举一动都显露出天子的风范,那种从容与淡定仿佛是与生俱来的。
乾隆强忍着怒气,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问道:“我听说女王的声音,像妙龄女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心上人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好奇与期待。
李清歌吐出一个字:“没!”她的声音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乾隆心里微微一喜,又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呢?”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急切与渴望。
李清歌愣了一下,然后想到了什么,心里一阵恶寒。她冷冷地说:“我喜欢年轻俊朗,说话温柔又风趣的。讨厌那种又老又丑,还自以为年轻,整天做白日梦,妄想天下女子都喜欢他那副油腻样子的。”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厌恶与不屑。
乾隆知道她在骂自己,心里恨恨的。但脸上还是笑着说:“女王的要求可真高啊,不过照这个标准,世上哪里找得到这样的人呢?”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讽刺与挖苦。
李清歌淡淡地说:“找不到就算了,婚姻这种事,都是缘分。我不会为了结婚而结婚,一个人清清静静的也挺好。古话说得好,儿女债最难偿。要是生了不肖子孙,在祖宗灵前都没脸哭,那才真是气死人呢。”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淡然与超脱。仿佛她已经超越了世俗的束缚,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王者。
在这场暗流涌动的宴会中,李清歌与乾隆之间的较量仿佛是一场无声的战争。他们的话语中透露出各自的立场与态度,也透露出彼此之间的猜忌与防备。然而,在这场战争中,李清歌却始终保持着那份从容与淡定,仿佛她已经看透了这一切,成为了那个真正的掌控者。
李清歌说的那句“逝者灵前无哀容”,讲的是乾隆十三年那会儿,孝贤皇后走了,一场国丧让整个紫禁城都沉浸在一片肃穆与哀伤之中。那是一个阴霾密布的日子,天空灰蒙蒙的,仿佛连老天爷都在为这位贤后的离世而默哀。
大阿哥永璜和三阿哥永璋站在嫡母的灵前,两人都穿着黑色的丧服,面容却显得有些木然。永璜刚二十出头,身材瘦削,面容清秀,但此刻他的眼神里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迷茫与无助。永璋更是小孩子一个,圆嘟嘟的脸蛋上挂着几滴未干的泪痕,却显然哭不出来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小主,
乾隆皇帝站在一旁,目光如炬,扫视着这两个儿子。他的面容冷峻,眉宇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当看到永璜和永璋在嫡母灵前没有表现出太伤心的样子时,他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你们这两个不孝子!”乾隆的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在灵堂内回荡,“你们的嫡母对你们视如己出,如今她走了,你们竟然连一点哀容都没有!真是枉为人子!”
永璜和永璋被吓得瑟瑟发抖,他们想辩解,却不敢开口。毕竟,在父皇的盛怒之下,任何辩解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永璜心里憋屈死了,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不孝,只是面对嫡母的离世,他实在哭不出来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而永璋更是吓得病了一场,没多久就跟着病死了。
这场风波过后,乾隆剥夺了永璜和永璋继承皇位的资格。这一怒之下,俩儿子都没了继承的希望,这在皇帝里头可是少有的事儿。而这场风波的余波,也远远没有平息。
时间流转,转眼间已过了数十年。李清歌,这位大炎的女王,已经成长为一位英姿飒爽、智勇双全的女中豪杰。她不仅武艺超群,更有着敏锐的头脑和犀利的言辞。
这一天,李清歌受邀来到乾隆的宴会上。宴会上宾客如云,热闹非凡,但李清歌却始终保持着一种淡然的态度。她穿着华丽的服饰,头戴珠翠,面容清秀而冷峻,仿佛一切世俗的繁华都无法触动她的内心。
乾隆看到李清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知道这位女王不仅武艺高强,更有着不凡的智谋和胆识。于是,他开口讽刺道:“李清歌啊,你说话跟刀子似的,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啊!”
李清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毫不示弱地回嘴说:“乾隆爷,您也不慈爱啊!您这女儿自然也就不孝顺了。”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虚伪和矫饰。
满屋子的人都低着头,生怕祸及自身。他们都知道李清歌的厉害,更知道乾隆的威严。此刻,他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以免被这场风波卷入其中。
大家都说大炎的女王李清歌能打,靠武力征服人。但此刻,他们却发现李清歌的嘴皮子功夫也这么厉害。她跟乾隆说话,每个字都像是带刺的,阴阳怪气的,直往乾隆心窝子里戳。这胆子,真是让人吃惊!
乾隆被李清歌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但他却强忍着怒火没有发作。他知道这场宴会不能因为自己的怒火而搅和了,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就在这时,乾隆突然话锋一转,笑着说:“我夸你是个人物,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今天见面,本来是喜事,我还想再添点喜,你觉得呢?”
李清歌挑眉问道:“怎么添喜?”她的声音里透露出一种玩味和好奇。
乾隆笑着说:“亲人见面,这不就是喜事吗?”他的话语里透露出一种意味深长的意味。
李清歌的笑容慢慢收了,她回答说:“当然是喜事,就是不知道这亲人是谁?”她的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了乾隆的用意,但她却不动声色地继续询问。
之前书信往来,李清歌已经知道金爱财和金招娣都被乾隆抓了。她心里明白,乾隆这是想用这两个人来试探她、威胁她。但她却毫不畏惧,反而有一种想要与乾隆一较高下的冲动。
乾隆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直接说,就让李玉把人带上来。李玉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就领了一个人进来。这个人瘦瘦的,年纪挺大,头发都白了,背也有点驼。她穿着粗布旧衣服,一看见乾隆就跪下磕头,说:“民妇拜见皇上,拜见各位贵人。”
李清歌看她低着头,看不清脸,但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自己记忆里的姑母金招娣。她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和愤怒,慢条斯理地用金镶银的筷子尝着桌上的软炸里脊。那味道香酥可口,但她却觉得如同嚼蜡。
乾隆笑着对李清歌说:“你转过头看看左边那个人,认不认识?”他的声音里透露出一种戏谑和挑衅。
金招娣惶恐地抬起头,和李清歌四目相对。好几年没见,姑母显得更老了。她的脸上全是风霜的痕迹,头发也白了许多。可能是因为被关着受苦,也可能是因为恨自己亲弟弟的背叛,她的神色特别憔悴,比实际年龄老了很多。
李清歌看着姑母那张憔悴的脸庞,心里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楚。她想起小时候姑母对她的疼爱和呵护,想起姑母为了她们一家所付出的辛劳和牺牲。如今,姑母却成了乾隆手中的一枚棋子,被用来试探和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