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间,他们听到服务员在谈论这件事。乾隆好奇心起,就叫他过来问问。服务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长得眉清目秀,态度和蔼。

乾隆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问道:“那你觉得这个判决怎么样?”

服务员想都没想就笑着说:“判得很好啊,就该这样判。”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大炎法律的坚定信仰。

乾隆一听这话,脸色又沉了下来。他强忍着怒气问:“女子出嫁后就应该顺从丈夫,丈夫偶尔有个外遇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又没说要取代正妻的位置,何必闹得这么大呢?”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大炎法律的不解和质疑。

服务员解释道:“客官是大清来的人,可能不太了解我们大炎的法律。女王陛下登基后,一直倡导男女平等,无论是夫妻关系、财产分配还是姓名权利,都一视同仁。这次判决也是按照法律来的,丈夫出轨并殴打妻子,情节恶劣,所以判决离婚并分割财产。孩子归妻子抚养也是考虑到孩子的成长环境和母亲的抚养能力。至于小三得到的钱财,那是用夫妻共同财产支付的,当然要追回来。这样的判决既保护了妻子的权益,也维护了社会的公正和道德。”

乾隆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了他:“连财产也平等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大炎法律的震惊和不解。

侍者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认真的神色,仿佛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承载着不可动摇的真理:“没错,财产是平等的,离婚了就得平分,要是丈夫有外遇,妻子还能依据法律申请多分一些呢。”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仿佛是对大炎律法无尽的信任与尊崇。

永琪听了这话,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对这样的规定感到难以置信:“女子平时不耕田织布,除了嫁妆,都靠夫家养着,这离婚了还能分走一半家产,是不是太过了点?”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显然对这样的制度持保留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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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斜了永琪一眼,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这有什么过分的?男女平等了,财产自然也要平分,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且谁说女子就不参与生产了?咱们陛下建立大炎,鼓励各行各业发展,提倡男女一起赚钱养家,都得努力才行。结婚后挣的钱,都是夫妻俩共同创造的,凭什么女子不能分?”他的声音虽不高亢,却字字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永琪被侍者这一连串的反问问得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句来反驳。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显然对侍者的话有所触动,却又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观念。

侍者见状,语气稍缓,继续解释道:“女子能顶半边天,这可是陛下立国之初就定下的规矩。大炎的繁荣,是男女共同建设的。在我们国家,男女没有贵贱之分,丈夫有了外心,妻子依法维护自己的权益,这有什么不对的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女子的尊重与肯定,仿佛是在为所有受委屈的女子发声。

乾隆坐在一旁,默默听着侍者与永琪的对话。他虽然知道大炎讲究男女平等,但没想到会做到这种程度。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大炎律法的惊叹,也有对大清传统观念的坚守。

他抱怨道:“虽说平等,但妻子夺走丈夫的财产,还让孩子改姓,这不是要断了夫家的后吗?”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与担忧,显然对这样的制度感到难以接受。

侍者听了乾隆的话,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是在嘲笑他的无知与偏见:“什么叫丈夫的财产?孩子又不是丈夫一个人能生出来的。没有母亲十月怀胎的辛苦,哪来的孩子?丈夫有外遇,是对婚姻的不忠,对妻子的背叛,对孩子也是不负责任。陛下体谅女子作为妻子和母亲的艰辛,所以定了这样的法律:孩子三岁以内,归母亲抚养;三岁以后,看谁更能好好照顾孩子再定。出轨不分男女,以前也有女子背叛丈夫偷偷私通的,事情败露了也是失去财产,送给情人的东西也得追回来。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谁犯了错都一样处理,这不是很公平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法律的敬畏与信仰,仿佛是在为所有受法律保护的人发声。

乾隆听了侍者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羞愧与愤怒。他羞愧于自己的无知与偏见,愤怒于大清的传统观念与大炎的现代法律之间的巨大鸿沟。他紧咬着牙关,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

侍者仿佛看穿了乾隆的心思,又继续补充道:“还有啊,我们大炎只有婚生的子女才能继承家产,那些偷情、外遇生的孩子,是没有继承权的。这样的规定,既保证了家庭的稳定与和谐,又维护了法律的公正与尊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法律的尊重与敬畏,仿佛是在为所有遵守法律的人发声。

侍者这一番话,让乾隆、永琪、纪晓岚等人都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仿佛都在寻找着彼此心中的答案。虽然他们觉得侍者说得有道理,在男女平等的法律下,这样的判决也是合情合理的。但心里还是有个疙瘩解不开,总觉得这样的法律跟传统的天理有些相悖。

毕竟,大炎正在快步走向现代化,而大清还守着那些老旧的思想观念。乾隆他们作为统治阶级的既得利益者,自然会想要维护自己的利益。在过去男尊女卑的社会里,男子可以风流成性,只要改过自新就还是好男人;但女子就不行,名节比命还重要,不能反抗丈夫,受了委屈也得忍着,否则就是不贤惠。男子对女子的要求很高,既要温柔贤惠、服从丈夫,又要孝顺长辈。然而,在大炎这个全新的国度里,一切都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乾隆等人沉默良久,仿佛在思考着这个全新的世界给他们带来的挑战与机遇。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大炎律法的惊叹与敬畏,也有对大清传统观念的坚守与不舍。然而,他们都知道,无论他们愿意接受与否,这个世界都在以一种不可阻挡的速度向前发展着。而他们,作为这个时代的见证者与参与者,只能尽力去适应这个全新的世界,去迎接那些未知的挑战与机遇。

丈夫的背叛如同一把锋利的刀,悄无声息地割裂了原本平静的生活。李清歌,这位温婉贤淑的妻子,面对丈夫的外遇,非但没有沉溺于嫉妒的深渊,反而以一种超乎常人的坚韧,默默地收拾着这场情感风暴留下的烂摊子。她的心中,既有对丈夫背叛的痛楚,也有对自我价值的深深质疑,但她始终坚守着那份属于“贤妻”的尊严与责任。

在夜深人静之时,李清歌独自坐在昏黄的灯光下,手中拿着针线,一针一线地缝补着丈夫因外遇而破碎的家庭。她的眼神里,既有对过往美好时光的怀念,也有对未来未知生活的迷茫。她的面容,虽因岁月的流逝而略显憔悴,但那份从容与淡定,却如同秋日里的菊花,傲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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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李清歌还会进行自我反省,她生怕自己不够贤惠,没能帮丈夫纳妾,才让他向外寻求。她的心里,充满了自责与愧疚,仿佛这一切的错,都源于她自己的不够完美。然而,在这份自责的背后,却隐藏着一份深深的无奈与悲哀。

当真正的男女平等理念如同春风般吹遍大炎的每一个角落时,那种冲击对于李清歌来说,真是难以言表。她看着身边的乾隆、永琪、纪晓岚这些老一辈的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难以接受与困惑。就连紫薇,这个一向聪明伶俐的女子,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在大炎,人们痛恨小三,视之为破坏家庭幸福的罪魁祸首。然而,换个环境,在大清,小三就成了妾,而外室则是丈夫背着妻妾偷偷养在外面的。妾是法律允许的,家族也认可的;而外室就不同了,那是丈夫背着妻子和妾偷偷养的。紫薇的母亲,就是这样一个外室,她的身份,如同漂浮在空中的尘埃,既不稳定,也不被认可。

紫薇每当想起自己的身世,都会感到既尴尬又憋屈。她的母亲,虽然给予了她如烈火般炽热的爱,但那份爱,却如同无根之木,无法为她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一个真正的归宿。她看着身边那些妻妾所生的孩子,他们能够享受家族的荣华富贵,而自己,却一无所有。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公平的渴望,对身份的认同的渴求。

小燕子,身为还珠格格,她享受着尊荣,也知道自己不是私生的,所以心安理得。她看着紫薇的遭遇,心中充满了同情。她暗自思量着大炎的法律,一夫一妻制,男女平等,离婚则财产平分,这简直太好了。她想,如果大清也实行这样的法律,那嫁人就不用和别人共享丈夫了,丈夫只宠爱自己一人,所有的孩子都是嫡出,那该是多么幸福啊!

乾隆一行人在盐城游玩了几日后,决定前往金陵。他们原本打算乘坐公交车,但听一位老翁说盐城有直达金陵的列车,无需转车。这个消息让他们感到十分惊喜,对于大炎的先进与便捷,他们总是充满了好奇与向往。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都起床了。小燕子兴奋得不得了,她好奇地问:“动车火车是什么东西啊?真的这么方便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与好奇,仿佛即将要揭开一个神秘的面纱。

永琪笑着回答:“可能是吧,公交车都已经很快了,动车火车肯定更快得像飞一样。”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仿佛也在期待着那个全新的世界。

小燕子又追问:“那车里有空调吗?大炎的空调太神奇了,遥控器一按,冷风就吹过来,舒服极了。”她的脸上洋溢着对大炎科技的赞叹与喜爱,那份纯真的喜悦,如同夏日的清风,让人心旷神怡。

在盐城期间,他们住的是豪华酒店,每个房间都装有空调。永琪、小燕子等人虽然是皇族出身,但也从未体验过这种现代的避暑神器。一试之下,大家都爱不释手,纷纷赞叹大炎技术的先进。乾隆甚至想购买数千台空调放在宫中,可惜宫中没有电力供应,只能作罢。他的心中,既有对大炎科技的羡慕与向往,也有对大清现状的无奈与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