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凤鸣赶到店铺开着自己的皮卡赶往市里。来到银行前,史书杰认出岳凤鸣的皮卡,跟随着来到西城区她的家。
好在这里入住率不高,对门还没装修无人居住。岳凤鸣打开门,史书杰进门放下东西就把岳凤鸣推倒在沙发上……
半个小时后,史书杰艳足地抚摸着岳凤鸣的手说:“瞧你多不容易,一个女人硬硬被逼成男人婆。再没个男人疼疼你,你更没个女人样了。以后想哥哥了,打电话叫我来你的新家里约会。”
岳凤鸣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方面这个男人让她重温了一个女人的幸福,另一个方面这件事让她忐忑不安。她和他算什么,偷偷摸摸私会,像个阴沟里的老鼠,时刻提防被人发现。他老婆要是个路人甲还好,可他老婆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妈妈把她当女儿一样地对待。可等潘多拉盒打开的那一天,整个世界都变了,她的人设塌方了。她不能想下去。
“杰哥,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约会好不好,我求求你,你让我干别的都行,要不我给你点钱,唯独这件事不行。我们再这样下去,一旦被你老婆发现,你儿子的妈妈还能活下去吗?她那么相信我,对我那么好,一旦知道我们俩背叛了她,她的世界将一片黑暗,她可能疯掉,可能去死。杰哥,你不能这么残忍,你儿子的妈妈出了意外,你儿子怎么活?将来他会恨你,你我众叛亲离活着如行尸走肉一般,人生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我们还千辛万苦地挣钱干什么?杰哥,求您,你放过我,别把我的秘密泄露出去,我搭上脸不要了,我女儿怎么办?她是个女孩,心细敏感,把她所有的路都堵死,连一条夹缝也不给她留吗?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您要我怎么做,要我给你跪下吗?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给我过不去呢?史书杰,你把我逼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我是死过两次的人了,被人强暴我死而复生,当晚我跳人工湖,莫雨森把我救上来。你若是现在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岳凤鸣说着红了眼睛。她今天本来戴着两个黑眼圈,这下眼珠红红,色彩不是一般的吓人。
“哎呦呦,我的小乖乖,我心疼你,宠爱你还有错了。可别,我害怕。我只不过想见你想得发疯,用个小手段叫你过来。我没想暴露你的隐私,行了,别生气了,我再也不要挟你了,只要你同意,我们隔一段时间在你这里约会一次,我马上把录音删掉。好了,别生气了,我想死你了,我爱你爱到骨头缝里。”史书杰说着给岳凤鸣擦擦眼泪。
两个人胡乱吃了两口饭,岳凤鸣打道回府。来到矿上,正好才开始刷脸打卡。
史书杰隔一段时间就想到岳凤鸣新房子里约会,他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觉得岳凤鸣的新家就是他的。他拥有了她,也就拥有了她的家。
史书杰和岳凤鸣约会,除了贪恋她的身体,还想让岳凤鸣给她找门路让他发个小财。他越来越着急,他的车贷,他儿子的奶粉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可是岳凤鸣的工程项目是别人给的,她哪有门路。所以他的计谋迟迟没落实。
史书杰和岳凤鸣在一起根本不疼顾她的身体,害得岳凤鸣几次三番地流产。她流产后不敢声张,利用周末休息一两天就去上班,自己一个人没人照顾,身体不好更不想做饭,到食堂吃点水饺啃个馒头凑合凑合。岳凤鸣的身体很虚弱。
转眼莫小曼三岁了,岳凤鸣又怀孕了。她的身体因为流产变得弱不禁风,走道发飘,上四楼困难。别人以为她在工地上累的,劝她注意休息。岂不知她是今年刚流了一个,不到三个月又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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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医院的手术室里,望着医生身边的器械,她心惊胆寒。医生上次说:“你的子宫壁因为多次流产太薄了,再流产有可能造成穿孔,有生命危险。”
岳凤鸣躺在手术床上,像一只就要被阉割的猪仔,瞪着无助的双眼拼命挣扎叫唤。可是她连挣扎叫唤都不成。
子宫壁太薄了,产钳在子宫内搅动得摘心挖肝一样疼,疼得她不顾形象当着医生大骂:“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龟孙子,你这个没人性的,你该下地狱!”
大夫说:“别骂了,不想要孩子干嘛不采取安全措施。疼的时候再骂晚了。”
强大吸力的吸引器把胚胎碎片吸出来。岳凤鸣疼得后背冒冷汗,浑身发冷,手脚冰凉。
岳凤鸣看到瓶子里的半瓶子血水想:那是自己的孩子吗?他化成了血水,太残忍了。史书杰这个狗东西,一次次让自己怀孕,一次次劝自己打胎,畜牲不如。自己坚决要和他断绝往来。
她流完产当天,史书杰送她回城里的新家休养,夜里他没回去,留宿在岳凤鸣的新家里说好的是照顾岳凤鸣。半夜,岳凤鸣睡得正酣,不想史书杰又压了过来,不顾她的创伤未愈,不顾她身体酸软无力,禽兽一样压过来。
岳凤鸣受够了,再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他对自己的老婆绝对不会这样,伤了伤了,伤的不是自己的家人,他根本没打算他们有未来。
岳凤鸣撕心裂肺地叫嚷着赶他走,拿起拖把朝着他胡乱打过来,不管是头是腚,捞着哪里打哪里。史书杰狼狈地在屋里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