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太史慈!”
“太史慈?”赵县令一怔,旋即又怒道:“太史慈已死多年,你分明谎报军情。来人,推出去重责五十大板!”
“千真万确,贼军正在城外叫阵。”
众人这才觉得事态有些严重,纷纷放下酒杯,赵县令看向二人:“二位将军,你看这……”
臧舜不以为意,起身抱拳道:“太史慈早已是冢中枯骨,必是哪里的山贼趁家父外出,趁机来打劫。未免也太不将我二人放在眼里,定要他好看。”
臧舜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对众人言道:“这些蟊贼不知太史慈已死,定是井底之蛙,诸位只管上城观战,看我如何灭他!”
赵县令忙拿起酒壶倒酒:“我等为二位将军壮行!”
“酒且斟满,某去去便回!”
兄弟二人意气风发,大步赶奔营中而去,众官员也都闹哄哄,簇拥着到城头观战,一路上嘻嘻哈哈。
大家都不以为意,泰山境内大小山脉极多,有个把强人啸聚也是常有之事,但竟敢来打劫奉高,这不是虎口拔牙,找死吗?
臧艾二人披挂整齐,点起兵马径直杀出城外,年轻人首次上阵对敌,虽然眼前只是数百贼军,但也觉得热血沸腾,与平日军营训练大不相同。
看贼军数量不多,领兵之人须发尽白,臧艾横刀大喝道:“何处蟊贼,敢来奉高造次,报上名号。”
那老者手持铁戟,抱拳道:“某乃东莱太史慈也,此番只来取城,并不愿多造杀戮,小娃娃速降!”
臧艾摇头叹道:“老贼,你冒充谁不好,却偏偏选个死人唬人,糟老头子坏得很呐!”
臧舜仰天大笑道:“哪里是太史慈,分明是嫌死得太迟!”
笑声未绝,便见一员小将拍马而出,大喝道:“无知之徒,谁敢与我一战!”
臧艾回头看了一眼城上观战的大小官员,顿时血气上涌,朗声道:“大哥,这头一阵便让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