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境迁,日子倒也过得很快。

一转眼就到了潘琴燕生产的日子了,这阵子的她因为这件事,情绪已经变得十分暴躁。

时不时拿王二柱出气那也是家常便饭的了。

其实倒也不是因为王二柱一个男人的权威被挑衅,反而看在潘琴燕为他生儿育女的份上,着实对方什么的坏脾气都能够勉强全部接受。

此刻王二柱紧张得满头大汗,手关节捏得紧紧的,像是一副受到了极大惊恐的样子。

嘴里不停询问着周围人,“妈,阿燕她喊得这么撕心裂肺,不会有什么事吧!”

眼神满是恐惧地看向亲妈,试图能够从中获得几分安慰。

“都说了女人都会走这么一遭的了,你还偏偏浪费钱!”

这会儿的中年妇女,听着里面生孩子恐怖的叫唤声,嘴角向下撇了下,满是不在乎。

真的是,以前女人生孩子哪里会有像里头女人这么精贵的,谁不是双腿一使劲,一咬牙就将肚子里的一块肉给生出来的。

她就说在家里请个有经验的产妇也是一样的,偏偏要花些大价钱去什么医院。

要是个带把的还好,小丫头片子的倒也不是不待见,就是没有根罢了。

然而,完全陷入紧张恐惧当中的王二柱哪里会注意到人语气中的异样。

听着人这样子不在乎说着,就赶紧反驳,“妈……阿燕她是我的女人,都在里头给我生孩子了,以后你就不要说这种话了。”

对于母亲对人偏见越深的行为,王二柱也知晓其中原因。

可毕竟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要是再这样纠结下去,也不是什么好办法。

尽管他平时对于潘琴燕的行为也带着疲惫,也曾彷徨迷茫过。

到底是当初深深爱过的女人,即便嘴上对他谩骂,到底还是惦记着几分以前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