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耐烦去猜出现在身边某个人的心思。
“是,是……”
月禾走了,不过出了宫门,她又有些懊恼,她才不是因为赵灿才想要靠近她呢!
该死,都怪她以前给她留下的印象太坏了。
还有赵灿那个死蠢猪的错!
这边清瑶也没了钓鱼的兴趣,溜溜哒哒的回清心殿,期间,沿途所遇宫女太监皆恭恭敬敬的跪地行礼。
要知道,这些奴才也是会看脸色的,就算是皇帝又怎么样?
傀儡而已,他们照样敢阳奉阴违,暗地里小动作不断。
但如今的清瑶,可不是那个为了弱化存在感,连某些不懂事的宫人都不敢处置的人了。
现在谁让她不痛快?
她就十分疯的表演杀自己。
招不在老,有用就行。
沿途跪地的宫人们,脑海里都是因陛下中毒,而被牵连的宫人凄惨死状。
还有那伺候不经心的,被陛下一闹,萧太师和赵将军处置的那些人。
让这些宫人明白,陛下就算是傀儡,碾死他们也比碾死蚂蚁容易。
回到了清心殿,清瑶瘫在椅子上,称心上前给她捏了捏肩膀。
就在这时,福成着急忙慌的从外面赶了过来,脸色十分难看的凑到清瑶面前低呼。
“陛下,大事不好了!”
称心被吓了一跳,手上的力度不免重了一些。
清瑶坐直身体,无所谓的打个哈欠,“出息,对我们而言,还有什么大事不好吗?
难不成是萧靳和赵理要摸抹朕的脖子了?”
好像是这么个理。
福成尴尬的笑了笑,乱权未定,萧靳之流可不会害陛下性命。
“福成,你这么急,到底是什么事啊?”
称心最沉不住气,皱眉问道。
福成呼了一口气,赶忙解释道:“是赵家军败于北道那边的贼子之手,赵大将军被伤到要害,年下好不容易从北道那帮贼子手上抢来的城池再次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