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性格和她娘就一个样。”乌南度抓起一块肉大口咬下,边吃边说,“估计是要恨我一辈子了,哈哈。”
拉普战战兢兢地开口:“师父,我……总觉得这样不太好。”
“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做得过份。”
“就是过份!”米萨直接怼道,一旁的拉普偷偷地拉了拉她的衣袖。
“不用再说了……我这样做是为她好,能被自己人教训,对她来说是大好的事。要是这点委屈也受不了,还当什么辅者。”
乌南度又恢复一脸冷酷。
“对了,拉瓦,明天早上的会议,你替我去参加。”
坐在一旁,没说过话的拉瓦,点了点头,缓缓开口,“师父你又不去开会?上次你缺席会议,‘巡察使’和‘财务使’已经在说你坏话了……”
“这种小会议我不去也罢,就说我明早有重要的事要办。叫他们放心,三天后讨论‘药辅’的高层会议,我一定会参加。”
……
次日清晨,房间内,深蓝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那张花一般的脸,额头,手臂上的伤痕仍未散去。她用手轻轻按了按脸颊的红点,痛得‘嘶’地叫了一声。
她几乎一夜未眠,脑中不停回想着昨天和拉瓦的战斗,那时在浓郁的粉尘环境下,她无法吸收花香,精神力迅速枯竭,拉瓦挣脱‘缠绕’后,就迅速近身,对她拳打脚踢。在艰难防御了几轮后,她身体状态已经崩溃,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奈地看着拉瓦那暴力的一踢,往她脸上踢来。
那一下致命的踢击,就在她头部的前方,骤然而止,悬在半空,拉瓦停下了进攻。看着拉瓦转身离开的背影,她不甘,但无奈。
这些画面,之所以不停回闪,其中有对乌南度的怨恨,有对自己委屈的耿耿于怀,但更多的是,她在想,如果是妈妈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做?
母亲早逝,如果被别人针对弱点,可以怎么处理,这些从来没人教过她。
如果妈妈还在,那就好了。此时的她,露出了与她年龄相符的软弱和无助,独自一个人,坚持太久了,她多想和其它能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孩子一样,也能得到关心和帮助啊。
咚咚——
是敲门声,这么早会是谁?是宋朝日吗?
深蓝打开门,只见门前站着的人,是乌南度。她就这样愣住,不知说什么好。
“脸上还有伤,处理过没有。”乌南度往她脸上看了几眼。
“不用假装来关心我!是找我有事还是专程来看我笑话?”
“小花辅,怎么这样说话呢。”
“别废话,没事我就关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