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堂哥治疗的一切费用全由你来出,还要赔偿我们的精神损失费,看你工作也不容易,我们也不要多,三万足够!”张雪梅双手环抱在胸前,目光如鹰,流露出一丝算计的光芒。
“嗯,三万的确不算多。”张泽浩点点头,脸上挂着一副真诚的表情,仿佛刚刚做了一笔天大的买卖。
“你知道就好,要不是你是我侄子,我能这么轻易放过你。”张雪梅的语气中满是高高在上的自得。
“哦,原来大姑还知道我是你侄子,我还以为我是你的仇人呢!”张泽浩的声音低沉,话语间透出一丝讥讽,仿佛无形的刀刃轻轻划过。
“张泽浩,你什么意思?”张雪梅愤怒地反问,脸上逐渐泛起红潮,心中隐隐感到不安。她那肆无忌惮的傲慢被他的话刺得粉碎,像一只被戳破气球的妖艳花朵,瞬间失去了光彩。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气氛变得微妙而紧张。那些本来默默围观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转向了张雪梅,带着几分同情和几分揶揄。张泽浩面带微笑,内心却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洋,早已掀起了阵阵浪花。
“什么意思大姑不知道吗?”张泽浩一步一步朝着张雪梅走近,语气中透露着挑衅,仿佛猎手逐步逼近猎物。“要不要我给大姑数数这些年对我做的事?”他缓缓道来,字字如刀:“当年父亲刚出事,你急着将赔偿款占有,让我一个高中生险些没了学上!为了博得好名声,假意照顾我,却只让我住在杂物间,连口饭都得自掏腰包!”
张泽浩的声音越来越高,像波涛汹涌的海浪,一浪接一浪。周围的人窃窃私语,议论声渐渐传来,气氛如同急剧上升的温度,令人窒息。
“天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亲戚,连小孩的赔偿金都要霸占!”一个声音在喧嚣中显得异常刺耳,像是为张泽浩鸣不平。
“人家吃个饭还要交伙食费,真是够了!亏得张泽浩还一直忍着。”另一个声音夹杂着讥讽,语气里满是对张雪梅的轻蔑,仿佛看着一出荒诞剧。
“陆医生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一名围观者冷笑道,刚才替陆泽峰说话的人此刻恨不得把自己从这场闹剧中撇清。
人的天性就这样,只要不涉及自己的利益,大家总是乐于围观,无论事情的真相如何。他们像墙头草,随风摇摆,却从不考虑自己所说的话是否会对他人造成伤害。
网络如此,现实亦是如此。在这个瞬息万变的环境中,张泽浩意识到,他的声音是可以反击的武器。
“你是不是以为我就这么好欺负!”张泽浩目光如炬,心中早已忍耐够了这些小姨、大姑的无耻行径。他的决心如同燃烧的烈火,势不可挡。
张雪梅听着这些指责,心中怒火中烧。她脸上的红潮像烧红的铁片,几乎能喷出火来。她气急败坏地瞪着周围的人,恨不得冲上去撕掉他们的嘴。“你们瞎说什么呢?看什么看!”她怒吼着,双手握拳,几乎要失控。
“张泽浩,你以为这样说别人就会信你?今天我就告诉你,不给赔偿你就别想好过!”张雪梅狠狠地瞪着张泽浩,语气中带着不甘的威胁。
张泽浩的目光冰冷而坚决,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冷笑:“那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让我不好过的!”